去做什么?”
“為了您的事情奔波呢。”福生打開了話匣子,“皇后娘娘將您拒之門外,又是讓太后娘娘責罰了,皇上聽到這里,怒從心頭起,讓老奴過去……斥責兩句。”
聽到這里,朱慧琴信以為真,熙寧一笑,“可果真嗎?”
“您要是不相信,可跟著老奴到朝陽宮去聽聽,不過您也莫要到里頭去,在外面聽個動靜就好了,此刻,要是您去了,皇后娘娘的面上需不好看,二來,也會遷怒于您。”福生說的合情合理。
“我倒是要過去瞧一瞧。”朱慧琴半信半疑,別不是他讓福生過來變相安慰蘇菱悅吧?
朝陽宮里,董妃知道蘇菱悅的事情后,懊喪極了,握著她的手說了一車子的話,倒是蘇菱悅,不以為意的很。兩人還在聊呢,芷蘭報說福生來了,蘇菱悅只能起身。
跟著,福生丟給蘇菱悅一個莫逆于心的微笑,兩人共事的時間也長久,蘇菱悅又是冰雪聰明的女子,早已心照不宣。
“娘娘!”那福生拔高了聲音,可謂是高門大嗓,“皇上讓老奴過來批評您兩句,您如何能將她拒之門外呢?您果真是目中無人了,還不快認錯,老奴可是代替了吾皇走這一遭的!”
“哎呦,臣妾知道錯了,皇恩浩蕩,吾皇就放過臣妾這一遭吧。”蘇菱悅拿腔拿調的跟著道,這么一來,外面花影里的朱慧琴自然是聽到了,越是這樣,蘇菱悅越是想要假戲真做。
“皇上讓老奴問娘娘您,以后還敢不敢這樣了,還能不能如此頤指氣使了?”
“不敢,也不能了,是本宮的錯,本宮后悔萬分,噬臍莫及啊。”這邊一鬧嚷,外面闔宮里的人也來聽,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到內殿來看看。
“那就好,娘娘可好好閉門思過吧。”福生訓誡的聲音,畫上了休止符,蘇菱悅卻道“勞煩公公將這點兒小意思收下,在皇上面前可要美言兩句啊。”
福生冷傲的哼了一聲,卻不知道將那“小意思”收下了沒有,但眾人聽到這里,都覺得,她是為了固寵,才打賞了福生的。”
訓誡的事情,告一段落,福生退下來后,到了冬暖閣里,將那邊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肖宸宇,他聽到這里,不禁捧腹大笑。
“皇上,現下,闔宮里竊竊私議,都道是娘娘失寵了呢。”福生道。
肖宸宇一笑,“她如何會失寵呢,倒是她,似乎也太謹小慎微了,如此小心翼翼,卻過了點兒。”福生聽到這里,凝睇了一下肖宸宇,卻突兀的發現,他那向來凜冽的眼眸里,多了一些溫情脈脈的況味。
他如何不知道,肖宸宇心里畢竟還是有她的。
此事,戛然而止,后宮里,就此事的議論,卻眾說紛紜,但一邊倒,都知道蘇菱悅這一次是登高跌重了,想要再一次起身,卻難上加難。
昭陽宮里,蘇菱悅對外面的變數充耳不聞,催促芷蘭收拾東西,“這個衣裳帶著,眼看天就冷了,銀票莫要忘記了,我向來是大手大腳的。”蘇菱悅一邊不厭其煩的提醒,一邊上前去,翻翻找找,檢檢查查。
芷蘭看到蘇菱悅讓自己準備的東西,都是宮外用的,甚至于還有男人的假胡子男人的衣裳,不免駭然了,頓住了動作。
“娘娘,您……您這又是要做什么啊?”
蘇菱悅看向芷蘭,輕聲一笑,“他準備讓我猢猻入袋呢,我就來一個金蟬脫殼,不是要本宮閉門思過,那么,本宮就安安心心在這里閉門思過咯。”蘇菱悅話說到這里,芷蘭大驚失色。
“娘娘,您……怎么,您又要出去啊?”
酉時過后,天逐漸黑下來,蘇菱悅在屋子里,找了一件尋常宮人的衣裳正準備換了到肖宸宇寢殿去呢,外面卻走進來一個侍衛,那侍衛對著蘇菱悅一笑,蘇菱悅定睛一看,歡喜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