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她除了看古籍,就是研究,今日,福生從乾坤殿下來,撞到了芷蘭,因看到芷蘭抱著高高的一沓古籍,上前去問道“皇后娘娘最近做什么呢,倒是勤學苦練的很,這樣看書,只怕貪多而嚼不爛啊。”
一行說,一行好心好意上前,將打頭的幾本書握著,跟在了芷蘭背后。
芷蘭道“我們娘娘做事情,咱也不敢問,反正忙碌的熱火朝天的。”
“皇后娘娘不是喜歡看《金匱》?”那福生盯著書扉頁看了許久,擦拭了一下昏花的老眼,“這怎么連《天工開物》都看上了呢?”
“我們娘娘最近閱讀量增加了,看的都是這一類的書,公公你說,這圖文并茂的書,如何奴婢就看不懂呢?”芷蘭累的氣喘吁吁,還不忘記開玩笑。
福生道“我的姑奶奶,你要也能看懂,可真正成金鳳凰了。”
芷蘭聽到這里,哈哈大笑。
送書卷到朝陽宮里,福生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卻看到地上一個紙簍,紙簍里廢紙一大片,蘇菱悅委頓在桌上,毛筆丟在地上,屋子里一片墨香,福生看到這一幕,隨便撿起來地上一張紙,打開了看了看。
卻不知道上面畫的是什么東西,反正亂七八糟,看起來格外奇怪。
福生將那一團紙握著,鬼鬼祟祟的放在了衣袖里,蘇菱悅伸個懶腰,回頭一看,看到是福生和芷蘭來了,一笑伸手,問芷蘭要《天工開物》,芷蘭送過來后,蘇菱悅打開就廢寢忘食的研究起來。
福生不好在這里久留,狐疑不定的拉扯過芷蘭,問“娘娘究竟在做什么呢?”
“呀!”芷蘭這幾年聰明的不得了,跟知道福生是皇上身邊的耳報神,唯恐自己說錯了話,胡亂搪塞,“你也看到了,我怎么知道娘娘在做什么?”
這邊,福生一路走,一路思忖,回到乾坤殿后,肖宸宇批閱完畢最后一張奏疏,舉著在看,哈了一口氣兒,以便于朱砂更快的干涸,卻透過奏疏看到了福生。
“做什么?”他閉合了奏疏,握著玉如意,“看你欲言又止的模樣?”
“皇上!”福生巴不得肖宸宇問呢,將那一張紙攤開,送了過去,跪在地上啟稟道“皇后娘娘在宮里做這個呢,您看看,這是什么東西啊?”
肖宸宇將玉如意壓在那廢紙上,盯著看了許久,也沒能看出來那一張紙上是什么東西,挑眉道“朕故而見多識廣,但在她這里,總是孤陋寡聞,你難道就沒有問,這是什么?”
“老奴是要問,但娘娘絕對不會說的,老奴是您身邊的人,娘娘時常還嫌棄老奴這鸚鵡嘴呢……”聽到這里,肖宸宇擺擺手,“罷了,她喜歡折騰就折騰,畢竟長日無聊。”
“皇上,你哦你果真看不出來這是什么?”
“大膽!”肖宸宇聽到這里,怒道“朕就算是看出來了,焉能告訴你?”他故意這樣說,這讓福生感覺,那草紙上的內(nèi)容更加是不可思議撲朔迷離了。
其實,他也看不出來,究竟那是什么內(nèi)容。
蘇菱悅絞盡腦汁的畫圖,參看了不少古籍,描摹了許久,畫出來一些在芷蘭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東西,窗外,月如鉤,屋子里,終于聽到了蘇菱悅那勝利的喝彩聲。
“怎么,成了嗎?”芷蘭急忙到屋子去,看向那一張紙,那一張紙靜悄悄的躺在蘇菱悅的面前,紙張上,依舊是芷蘭看不明白的內(nèi)容。
“娘娘,您最近在做什么啊?這都是什么啊,這個?”芷蘭抓起來那張紙,問。
“小心點兒,莫要弄破了,這是我的靈感,是我的杰作,將來你就會看到這是什么的,現(xiàn)在呢,天色晚了,明日呢,你預備馬車我要出宮去。”蘇菱悅一把將那張紙拿過來,認真的折疊好,放在了香囊里,貼心的拍一拍。
芷蘭聽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