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嘆息,“娘娘,您怎么還要出宮去啊,您可是皇后娘娘啊,您三天兩頭都在外頭。”芷蘭責備的眼神,看起來很幽怨。
“你不去就算了,宮外啊,有三黃雞,有糟鴨,有臘腸,有四喜丸子,有東坡肘子,有油燜大蝦,看起來啊,這一次你是無福消受了。”蘇菱悅道。
芷蘭立即露出一臉的垂涎三尺的模樣,“原來,您是要去吃東西啊,帶著奴婢,帶著奴婢。”
“那是,那是。”蘇菱悅點點頭。
是要帶著芷蘭,但吃東西不是主要做的事情,第二日,芷蘭起來的很早,掛念著中京那些美食,一起來后,就催促蘇菱悅也起來。蘇菱悅換好了家常的衣裳后,上了馬車。
他們時常偷溜出來,因此,早已熟門熟路,不許久,馬車就疾馳過了奉天街,蘇菱悅在馬車上,將那張紙拿出來,看了許久,又是增添了一些什么東西,減免了一些什么東西。
芷蘭看著那怪異的圖畫,分明感覺上了賊船。
果不其然,到中京后,蘇菱悅將那張紙給了芷蘭,道“你交給哥哥,讓哥哥轉給小世子謝喻,其余的話,不需要多說,有人會安排。”
“娘娘,您說出來吃東西呢,原來是……是個……是個坑啊?”芷蘭憤憤不平,小嘴巴嘟嘟,看起來很委屈。
“怎么能騙你呢,本宮是言而有信的人,看看這是什么?”蘇菱悅反手指了指背后,芷蘭一看,是一座裝修奢靡的酒樓,酒旗挑起來,是淡青色的,上面有黃金色的刺繡,熠熠生輝的四個大字兒乃是“太白遺風。”
“你先去做事情,所謂無功不受祿嘛,你做好了事情后,我點的東西,也上桌了,但切記啊,莫要弄丟了本宮的心血。”芷蘭是親眼看到這一副“杰作”是如何誕生的,倒也知道蘇菱悅對這個東西的重視,連正色道“娘娘放心好了,此事,交給奴婢去做了。”
蘇菱悅上了酒樓。
那“太白遺風”酒樓,原是個出了名的銷金窟,在這酒樓里,你能看到最精妙絕倫的舞蹈,能品嘗到窖藏美酒,還能看到不計其數的美嬌娘,但蘇菱悅到這里,其目的不過是想要品嘗品嘗這里的菜罷了。
太白遺風里的菜,價格昂貴,但色香味俱全,儼然是中京最具有品位的一個地方,蘇菱悅上樓,低調的點了菜后,盯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這里靠近窗口,因此,能看到外面一行人來來往往忙忙碌碌。
蘇菱悅在看別人,卻想不到,自己成了另外幾個人的風景,對面桌上,兩個富家子弟,一個對一個眨巴了一下色瞇瞇的眼睛,另一個忽而起身,握著一壺酒,將酒壺打開,丟進去了一枚藥丸子,晃動了一下。
“小姐,今日邂逅,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和小姐吃一杯水酒如何?”
蘇菱悅哪里設防啊,握著酒杯就要吃,但一想,不對啊,世界上哪里有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情,再一看,對桌上那男子擠眉弄眼的怪笑,讓蘇菱悅心頭一緊。
糟糕,遇到登徒子了,她這一次出門沒有帶肖宸宇給她的侍衛,實在是單槍匹馬,而看看這兩人,倒也人高馬大,稍微一權衡,她準備暫且撤離,但剛剛起身,那男子的手,就覆蓋在了蘇菱悅的手掌上。
然而下一刻,這男子無端端就倒在了地上,口眼歪斜口吐白沫,手指指著蘇菱悅。
蘇菱悅預料到危險,拿出來一枚淬毒了的銀針,極快的在那人指腹上招待了一下,那人頃刻間就成了這模樣。
那人在地上抽搐,拘攣,蘇菱悅急忙起身,怪叫一聲,“啊呀不好,你朋友有羊癲瘋,嚇死我了。”一邊說,一邊后退。
那男子的朋友顯然感覺到異常,對身后桌上幾個人招呼,“不對,不對啊,先扣留了這小娘,她剛剛做什么了,快,扣留下來。”
蘇菱悅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