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衣大師兄從后院出來,喂了幾個弟子吃了藥丸子后,謝閔才上前去,“不敢請教,諸位師兄弟這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遭遇了暗算。”白衣言簡意賅,用力捏著一個弟子的下頜,將藥丸子丟在了那弟子口中,幾個弟子依次吃了后,卻不見好轉,等了一盞茶的時間,大家還是老樣子,這讓白衣緊張了。
“可需要找房間的醫官來看看?”謝閔也發現了,解藥吃了后,非但沒有讓那些人當即好起來,似乎看起來比剛剛還消沉了,他這么建議,原是好心,但那白衣大師兄呢,目光驟然冰冷。
面對這降到了冰點的冷眸,謝閔咬著舌頭尖,自悔失言。
“我也困乏了,喻兒,我們去休息。”謝閔招呼一聲,謝喻巴不得早早的去休息呢,經這么一提醒,急忙跟在了謝閔背后,朝著屋子去了,但剛走出去沒有兩步,大師兄卻起身,跟在了他們背后。
“大師兄,我們去休息,這里就勞煩您了,要人手不夠,這里的人,你隨便指派。”謝喻幸災樂禍的一笑,其實,謝喻已經知道了,始作俑者非蘇菱悅莫屬,這是蘇菱悅在報一箭之仇呢。
但是他呢,卻要表現出一份感同身受的擔心,畢竟,眼前的一群人,可是自己的同宗呢。
“那……你……”向來冷若冰霜的大師兄,此刻不禁也著急,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謝喻一臉壞笑的去了,謝閔和謝喻到了內室,謝閔剛還說要睡覺呢,此刻卻一把拉住了謝喻。
“究竟怎么一回事?”雖然,今日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親眼目睹,也都親身經歷了,但奇怪的是,好像今日的事情,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這不免讓他感覺詫異,挑起來一邊濃黑的眉毛,謝喻反正事不關己,平日里,在圣醫谷中,這么一群師兄作威作福慣了,有事沒事就喜歡欺負他,現下,看到他們愁眉苦臉失去了知覺,謝喻開心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理睬他們?
“侄兒哪里知道是什么事情啊?”謝喻演戲演的滴水不漏,凝眸看向眼前的謝閔,謝閔捻須,銳利的目光好像餓狼,“我看,橫豎就是你們在弄鬼,你不去回去,為何不和人家好好說呢?”
“叔叔,我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您也看到了,他們這一來,咋咋呼呼的,恨不能將我五花大綁給帶回去呢,這還上有您老呢,他們都如此目中無人,您想一想,在圣醫谷中,我的日子可是怎么樣過來的啊!”
謝喻一邊說,一邊傷感的嘆息。
謝閔之前很贊同老侯爺的做法,認為,送謝喻到圣醫谷去,是非常合理的安排,但事情逐漸發展到今天,讓他卻察覺到一絲絲的傷感,從謝喻對大師兄等人的恐懼感足足可以看出來,他在圣醫谷的日子一定不好。
謝閔嘆息,“最近,有我在呢,你也莫要怕,不會有人欺負你的。”謝閔向來舐犢情深,謝喻感激不盡,謝閔又道“莫要為難他們仔細將來你回去后,他們會算計你,我看,這一群……”謝閔朝著外面努努嘴,“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
“叔叔!”謝喻得到了知音,哪里有不共鳴的,“大師兄自負的很,自以為是,現如今可遇到為難的事情了。”
“他們……”謝閔道“在我們府上可不會有什么三長兩短吧?”
“叔叔放心好了,大師兄呢,是百毒不侵之人,至于其余的幾個師兄弟,他會想辦法救助的,莫要理睬,呼呼大睡就好。”謝喻道。
叔侄兩人分開,鴿子休息不提。
蘇菱悅回到宮里,累壞了,頭剛剛一放到枕頭上,就睡了個一息尚存四大皆空,芷蘭等跟著蘇菱悅最近東奔西走沒一個不累的。到了第二天,蘇菱悅打聽了下后宮的消息,在自己“禁足”期間,后宮風平浪靜,波瀾不驚。
午前,董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