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里,士氣大增,連忙退下來,那帶頭之人此刻知道自己莽撞,給大師兄賠罪,“是弟子不成器了,險乎又是做了錯事情,還請大師兄責罰。”
“免責。”白澤深吸一口氣,感覺到那一股微涼的氣息,在胸臆之間微微的沖撞,然后逐漸的消失,白澤這才緩慢的睜開了眼睛,休息去了。
是夜,有那好事者開始研究蘇菱悅的毒藥和解藥,但研究到了后半夜,也沒能徹底弄明白,究竟蘇菱悅的毒藥是如何下給他們的,而究竟蘇菱悅的解藥,有效成分又是什么。
大師兄也沒有閑著,開始勤奮刻苦的翻閱《金匱》。
倒是蘇菱悅,出宮后一晚上,肖宸宇也擔心急了,因此,第二天,從乾坤殿下朝后,他急忙偷溜了出來。先是見了董集,董集找個僻靜的地方,將兩兄妹的事匯報給了肖宸宇。
肖宸宇一聽,只覺事情如此困難,“辛苦了你,想不到,看似簡簡單單訓訓常常普普通通的事情后面,居然有這樣不尋常的結果與秘密。”
“皇上放心就好,末將既然已經開始調查,那自然是會讓一切都浮出水面的,等真相大白,也好讓天下人看看朱新山的嘴臉。”董集說到這里,卻驀地讓他想到了朱慧琴。
兩人到鋪子去看,卻發現裝修已經快告竣了倒是快的很,那一群人基本在做掃尾的事情,而門口,來了不少左鄰右舍都在東張西望。
在這條街上,有不少三姑六婆開的店鋪,譬如門口那水蛇腰的路娘子,是出了名的豆腐西施,她看向這屋子,卻疑惑的厲害,對旁邊的一個男子風騷一笑,“郎君卻說說,這是什么鋪子呢,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現下一看,好生疑惑啊。”
這裝修,看起來低調,但低調里有一種奢華,很多木料不是用陰沉木就是金絲楠木,在柔和的燈光里,兀自放出一抹高貴的光芒。
這鋪面,可以說是整條街上占地面積最大的一個了,那旁邊的郎君是個白面書生,在豆腐洗漱的對過開星華書店的,她滿以為他是見多識廣之人,立即發問。
那白狐兒臉的男子盯著店鋪瞅了許久,這才摸了摸自己的下頜,輕輕說道“似乎,是個酒樓。”
旁邊一老者卻大搖其頭,用那蒼老的聲音說道“我活了這么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酒樓,這樣的酒樓,住一晚上卻需要多少銀子啊?顯然不是,不是啊。”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眾人都在聊,但當事人呢,卻不出現,不回答,即便是來到這里,蘇菱悅也胡亂搪塞,反正,沒開業之前,不會透露任何消息給周邊的街坊鄰居,這讓他們這一群人也吊足了胃口,時常過來駐足觀望。
今日,蘇菱悅早上吃了東西,卻沒有立即到鋪面去,昨日里,她已經全面的觀察過了,發現,鋪子裝修的進度,乃至于一切都非常符合自己的心意,知道是謝喻處理的了,因此,丟開手。
早上,謝喻就過來了,吃了東西后,和蘇菱悅走在街道上,“姑奶奶,您就行行好,您就告訴了我,究竟那是做什么生意啊?”他好像個小乞丐一般,尾隨在她背后,一邊走,一邊追問。
看到他這模樣,蘇菱悅嘆息一聲,“都說了,你莫要問,你非要問,你還問的話,我讓皇上下令,送你到圣醫谷去。”一聽到這威脅,謝喻那喜悅的笑痕,頓時僵硬了,“啊,可不能如此,不能如此啊。”
蘇菱悅忽而想到什么,“你說說,帝京有沒有什么妖艷賤貨?”
“什么貨?”小世子沒有聽明白蘇菱悅的意思,蘇菱悅道“就是特別特別漂亮的女孩,還要那能歌善舞的,究竟有沒有呢,告訴我?”蘇菱悅看向眼前人,謝喻皺眉,思考了許久,忽而欣然一笑。
“有了?”蘇菱悅問。
“有了,你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