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是開玩笑呢,對嗎?”
那侍衛雖然這樣說,但卻笑不出口。
“你感覺……”蘇菱悅的眼神比剛剛還同情了,“本宮會和你就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嗎?你很快就要疼起來了,你張開嘴,為了預防你因為疼咬斷了你的舌頭,本宮給你叼個東西。”
那人聽話的張開嘴巴,福生看到蘇菱悅將手帕丟在了那人口中,連忙偏過頭笑起來,“好得很,半夜三更的,假皇帝給我們玩兒獅子跳舞?!?
“福生,拉著他,免得下一刻表演獅子滾繡球就不好了,此刻帶著他到本品的朝陽宮來?!碧K菱悅說完,大步流星朝著前面去了。
不許久,假皇帝跟著蘇菱悅進入了朝陽宮,蘇菱悅盯著假皇帝的傷口看了看,讓假皇帝坐在云榻上,“你莫要亂動,我可要給你正骨了?!?
“好的?!奔倩实鄣酱丝潭紱]有感覺到什么,接下來,蘇菱悅輕輕的按摩了一下他傷口上下的位置,通經活絡后,蘇菱悅用力掰斷了他的骨頭。
“?。 钡囊宦?,假皇帝幾乎沒有疼死過去,他承受了人體痛覺的極限,臉上血色全然都蒸發掉了,白成了一張紙,蘇菱悅處理這些事情是游刃有余的了,見到這夸張的表現,卻不以為然。
“福生,還不快來伺候著?”老遠的福生在偷瞧,福生聽說過正骨一事,但從來沒有親眼所見正骨的過程,此刻,蘇菱悅一下子折斷了那人的骨頭,這一幕看到老奸巨猾的福生也冷汗涔涔。
“老天啊,娘娘是要草菅人命嗎?”福生恐懼不寧,上前去,坐在了她的身旁,蘇菱悅哪里有時鬼扯,指了指旁邊的藥水與木板,“我要什么你給什么,快點兒,芷蘭也過來……”
芷蘭看到那假皇帝承受了痛覺極限,想要笑,但卻不敢,悠悠好像鬼魅一般飄到了假皇帝面前。
“皇上,您可忍耐點兒?!庇羞@兩人幫助,事情處理起來也就快多了,少停,白藥上好了,甲板和繃帶也都上好了,蘇菱悅丟開了假皇帝,假皇帝疼的死去活來。
“你何不殺了我呢?鉆心蝕骨之疼,也不過如此!”蘇菱悅想不到,這假皇帝是個孬種,這一點和肖宸宇就相去甚遠了,“莫要叫苦連天的,有什么好疼的,昔年關云長還刮骨療傷呢。”
“我是關云長?”
“算了,你是關云短!”蘇菱悅真的氣惱到了,假皇帝幽怨的盯著蘇菱悅看,連日來培養的好感在這一刻消失了個干干凈凈,蘇菱悅看到假皇帝這模樣,也忍俊不禁。
福生攙扶假皇帝回去休息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沒三個月,他想要自由活動,那是絕對沒有可能了。
蘇菱悅處理完畢這些事情后,有侍衛飄然進入屋子,蘇菱悅知那侍衛是跟著肖宸宇到外面去的,急忙追問肖宸宇的情況,侍衛跪在地上,“有董將軍在,事情算是有驚無險了,但朱新山也的確過分的很。”
“我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也給朱新山找個不自在。”蘇菱悅開始動歪腦筋,半晌后,詼諧一笑,“就這樣,這樣……”蘇菱悅“如此這般”給侍衛面授機宜后,那侍衛卻有點膽怯,“娘娘,這只怕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你做事情就行了,其余的話,不要問這么多?!碧K菱悅擺擺手。
那侍衛去了,蘇菱悅卻胡思亂想,但愿兄妹倆沒有發生什么危險,但愿即便是遇到了危險,也能第一時間履險如夷。
到了第二天,蘇菱悅滿以為肖宸宇不會回來了,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肖宸宇,他就那樣坐在自己的面前,看起來風塵仆仆的,也不知究竟在這里盯著自己多久了。
“啊,皇上!”蘇菱悅歡喜,靠近了肖宸宇,外面薄薄的淡金色陽光照耀在了他的面上,蘇菱悅抬頭,看到肖宸宇面上的汗毛,倦容自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