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但卻給肖宸宇一種青衫落拓的感覺。
“他們可還好?”蘇菱悅擔(dān)心了一晚上,提心吊膽了一晚上,憂心忡忡了一晚上。此刻,看到肖宸宇來了,就好像找到了失而復(fù)得的秘寶一般。
“都還好,知道你一晚上沒有休息好,因此,朕馬不停蹄回來,將事情就告訴你,天亮了,但你卻可以睡一個回籠覺?!毙ゅ酚蠲幻K菱悅的鬢發(fā),蘇菱悅點點頭,忽而想起來什么,推了推肖宸宇。
“今日不早朝嗎?”
“今日朔望之辰,自然是不早朝,不然朕昨晚也不敢貿(mào)然離開中京?!币彩?,他做事情向來是思前想后過了的,蘇菱悅點點頭。
蘇菱悅言簡意賅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并且說自己給假皇帝療傷云云,肖宸宇聽到這里,眉心逐漸的舒展,“你沒事情就好。”
“好不容易自圓其說,但臣妾畢竟有罪。”蘇菱悅是聰明女子,知道這事情自己不負(fù)荊請罪,那就罪加一等了,因此索性跪在了肖宸宇的面前,“皇上,臣女到帝京來,原本不是自己的初衷?!?
“說說吧?!逼鋵崳ゅ酚钤缭绲木驼胰巳フ{(diào)查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蘇菱悅的確不是老大,而是二女兒。
但他從來沒有戳破這個秘密,此刻事件當(dāng)事人終于要站出來了,蘇菱悅誠懇的將一切事情都說了,描述的客觀,沒有什么長篇大論,說的非常明晰。
說完后,禁不住的悲傷,盯著肖宸宇,“皇上,當(dāng)年在您迎娶姐姐的時候,誰敢說姐姐已經(jīng)……已經(jīng)撒手人寰了呢?因此,父親只能讓臣妾冒名頂替了,臣妾到您身邊這多年,從來沒有傷害過您,這一點,臣妾想您也心知肚明。”
蘇菱悅沒有刻意的尋求赦免,但是肖宸宇呢,聽完了這一切后,點點頭,“朕其實也調(diào)查過了,和你說的大同小異,朕更傾向于相信你,事情既然如此這般,朕自然是不會追究,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蘇菱悅起身,握著箅子,“臣妾給皇上您整理一下頭發(fā)。”
“還是剛那樣好……”肖宸宇看向鏡子里的蘇菱悅,輕輕握住了蘇菱悅的手,“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二人在這里膩味呢,福生卻苦哈哈了,一大清早,慈寧宮那邊的眉壽嬤嬤就過來找福生,福生頓覺大事不妙,但不去,卻沒有可能,要知道,太后娘娘可不是省油的燈。
關(guān)于這事情,娘娘猜想,該從福生這老太監(jiān)下手。
福生到慈寧宮,太后娘娘剛剛禮佛完畢,“你就當(dāng)著神靈之面,將這事情說了吧,哀家在聽?!蹦锬镆幻嬲f,一面握著一枚白銀挖耳勺,輕輕的探入了耳洞里。
福生跪在地上,“娘娘想要知道的是關(guān)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嗎?”
“除了她,你以為哀家在帝京里還對誰感興趣呢,你都知道什么,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吧?!碧竽锬锔鼡Q過一個更愜意的姿勢,盯著福生看,福生稍微整理了一下,沖口而出。
“娘娘,這事情,皇上早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從蘇菱悅的言行舉止,皇上就看出來端倪,那調(diào)查的事情,實際上也是老奴在做的。”接下來,福生可要胡言亂語,先斬后奏了。
太后娘娘聽到這里,目光如炬盯著福生,“哀家是知道的,在皇上身邊,多年來,你都是個名副其實的得力干將?!?
“奴才不敢當(dāng),不過力求盡善盡美罷了?!备Ic點頭,看向眼前人,“奴才調(diào)查后,發(fā)覺當(dāng)年迎娶的吉日良辰已經(jīng)到了,那真正的蘇菱悅,卻一命嗚呼了,相爺情急之下想要將這噩耗宣告出來。”
“卻為何秘而不宣呢?”太后娘娘盯著福生看,福生嘆口氣,委頓在地上,“娘娘,這等事情,但凡是發(fā)生了,人們隱藏消息還來不及呢,誰人就敢將之說出來,娘娘畢竟關(guān)乎到皇家的氣韻呢。”
仔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