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這樣喜歡有夫之婦,如此說來,本宮果真別具一格了?”
“娘娘何止是別具一格,娘娘簡直分外與眾不同,徹徹底底的吸引住了我?!蹦秦氉毂∩嗟臒o名,逢迎起來,蘇菱悅聽到這里,卻笑著靠近了無名——“今次,不怕這個了?”
“哪個?”無名還在笑。
但蘇菱悅呢,手中已經(jīng)多出來一把銀針,那銀針在日光里,放射出一抹冰冷的光芒,無名看到這里,恐懼的后退,兔子一般的消失了。
旁邊的芷蘭看到這里,氣咻咻的跺腳,“娘娘不如將這吃里爬外的家伙給趕走算了,他!他怎么能在您身上打主意呢,真是荒謬的很?!?
看到芷蘭暴跳如雷的模樣,蘇菱悅道:“他不過和本宮在開玩笑罷了,倒是本宮想起來,有個女孩和他是很般配的?!?
但芷蘭卻不覺得,他是在和蘇菱悅“開玩笑”,“娘娘,留一個男人在身邊。到底也不好,您平日里連侍衛(wèi)都不要進來呢,這要是有朝一日果真讓皇上知道了,只怕娘娘也會吃不了兜著走呢?!避铺m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
“我知,所以我將那個女孩介紹給他?!?
“何人?”芷蘭瞪圓了眼睛,蘇菱悅也不賣關(guān)子,一面將銀針小心翼翼的收起來,一面道:“那自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了,本宮冷眼瞧著,卻覺你二人是很般配的。”
“娘娘又是開玩笑了,奴婢是最不喜歡這樣言語輕佻,放浪形骸的登徒子?!?
“那未必就是他的本來面貌?!碧K菱悅笑著看向芷蘭,芷蘭被那眼神一看,頓覺恐懼,“啊,娘娘,您不能將奴婢給他,您可不能卸磨殺驢上樹拔梯啊?!?
午膳時間,無名沒有你規(guī)避,早上那不開心已經(jīng)消失到了九霄云外,侍女送了飯菜后,離開了,無名出現(xiàn)在了蘇菱悅面前。
“對不起了?!钡狼?,但卻沒有道歉之人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蘇菱悅不過淡淡一笑,指了指對面,無名坐下來,氣氛變得很詭異,芷蘭胡亂扒飯,蘇菱悅呢,細嚼慢咽,習(xí)慣了中京的規(guī)定——食不言寢不語。
“好生吃東西吧?!碧K菱悅點一點他的碗口,無名吃了后,道:“你為何不接受我的追求呢,據(jù)我觀察,你連皇上都不如何喜歡,究竟為什么呢?”
“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罷了?!碧K菱悅微微斂眸,“或者,其余的女孩想要皇上愛她們愛的死去活來,山盟海誓,但我畢竟不是其余的女孩,我是蘇菱悅,我不渴慕這些?!?
“那么你渴慕什么呢?”某人進一步靠近蘇菱悅,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盯著蘇菱悅。
蘇菱悅一笑,“我能渴慕什么,不過炊金饌玉,披金戴銀的好生活罷了,在這后宮里,難道還期盼能有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成?”蘇菱悅的語氣不可謂不寂寥,無名聽到這里,再次看看蘇菱悅。
“我總以為,我已經(jīng)足夠了解你了?!睙o名用陌生的目光,盯著蘇菱悅看。
卻又道:“現(xiàn)如今發(fā)覺,我對你,是了解的完全不夠?!?
“本宮可是個多面體。”蘇菱悅掩唇而笑,無名聽到這里,點了點頭,“那的確是,但多面體也有一個正面不是嗎?”無名盯著蘇菱悅,蘇菱悅不置可否。
下午的辰光是比較好消遣的,敬貴妃和淑妃都來了,這兩人來了后,也帶來了安平,小公主已經(jīng)快兩歲了,鬧騰的不成,將蘇菱悅這里弄得一片亂七八糟,三個人都格外喜歡小公主,樂得讓她在這里折騰。
與此同時,無名從蘇菱悅的眼皮下溜走了,到了乾坤殿,那總管太監(jiān)福生畢竟是認(rèn)識無名的,不然,他怎么可能暢通無阻到這里呢?
今日,朝廷里的事情比較多,忙碌到此刻才逐漸的闌珊,肖宸宇在吃東西,細嚼慢咽,剛吃了不大一會兒,無名就進來了,肖宸宇將玉著落在碗盞上,盯著無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