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沒能活擒了蘇菱悅,自是郁憤,好端端的一弱女子竟然在他們面前說消失就消失了,此事提起只怕也讓他們跌份,眾人垂頭喪氣從原地聚合,去找蒙都將軍了。
那蒙都將軍一路都在追肖宸宇,肖宸宇兀自不怕,兩人且戰(zhàn)且退,打斗的過程中他才自己低估了肖宸宇。
雖然不知究竟肖宸宇是何人,但肖宸宇的確厲害的很,指東打西,指南打北,一路連消帶打,倒是花團錦簇,很具有一定的章法。
最主要的是肖宸宇的耐力,是如此的無與倫比,兩人打斗的非常迅猛,那琉璃看的膽戰(zhàn)心驚。
她想要幫幫肖宸宇,至少去偷襲偷襲蒙都將軍,但此刻的格局里,壓根就不允許她小丫頭上前去。
蒙都將軍求勝心切,又是想要先發(fā)制人,因此越發(fā)打斗,越發(fā)是手忙腳亂,至于肖宸宇,他原是厚積薄發(fā)之人,臨敵經(jīng)驗又是多了去了,因此打斗起來招沉力穩(wěn),輕靈曼妙,倒是沒有絲毫的問題。
兩人一進一退,一前一后,打著打著,那蒙都將軍逐漸不成模樣了,氣喘吁吁手腳比剛還要亂,看到這里,肖宸宇乘勝追擊,那蒙都將軍急忙逃走。
“啊,太好了,好極了!”旁邊乃小丫頭歡喜的叫聲,看到肖宸宇完勝了他,她哪里有不開心的呢,一面格格格的笑著,一面靠近肖宸宇要為肖宸宇喝彩。
然而就在此刻,肖宸宇口中卻噴出一抹艷麗的血液,琉璃看到這里大驚失色,抽泣了起來。
“老天,這是怎么一回事啊?”琉璃廠副肖宸宇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肖宸宇運氣療傷,卻是一個多余的字兒都不敢說的。
琉璃在肖宸宇旁邊護法,膽戰(zhàn)心驚,時不時的為肖宸宇擦拭一個額頭上濕漉漉的汗水,這小丫頭兀自不明白,高招無形。
在武學的競技里,誰受傷多,誰臨陣脫逃未必就說明這人落敗了,真正受傷最為厲害的,往往是那些完全看不出來的。
此刻,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許久后,肖宸宇輕咳道:“沒事了,你去將馬兒找來。”
“是,是。”琉璃急忙轉(zhuǎn)身,還好那神駿的高頭大馬就在他們不遠處吃草呢,真是難能可貴,琉璃將馬兒牽了過來,攙扶了肖宸宇上馬。
肖宸宇指了指另外一匹馬。
“此刻你就算是不會騎馬,你要要上去,快逃命去吧,你也看到了那韓將軍兵丁多了去了,如此聲勢浩大,我們不是對手。”肖宸宇輕咳一聲,琉璃連連點頭,“都是我不好,我……”話間,傷感的淚水就好像爆豆子一般滑落了下來。
“都是我不好,我連累了你們。”琉璃一面說,一面凄然落淚,看到這里,肖宸宇輕咳,“快走吧,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從頭至尾,他沒責備琉璃一句,琉璃擦拭了淚水,咬著丹唇似乎在想什么東西,一臉心事重重的表情,片刻后,琉璃上前去牽馬朝著反方向去了。
“做什么去?”看到自己千辛萬苦救助的小丫頭此刻有自投羅網(wǎng)的嫌疑,肖宸宇自然微微震驚,那小丫頭眼中浮泛出一片空明之光,眼瞳因此變得明亮深邃了不少。
指了指前面,“我回去,用我來交換蘇姐姐。”埋頭就往前走,看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現(xiàn)如今果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嗎?此刻你回去未必他們會做這買賣,你回去不過又折損在他們手里頭罷了。”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可究竟怎么辦嗎?”小丫頭淚水滂沱,哭了起來,看到她這模樣,肖宸宇嗟嘆一聲,“他們?nèi)绱烁F兇極惡,你怎么還不明白。”
“我……嗚嗚嗚,嗚嗚嗚。”琉璃一遇到苦難張開嘴巴就嚎啕大哭,哭著哭著,渾身就顫抖了起來。
“你快走吧,莫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肖宸宇好心好意提醒了一句,琉璃執(zhí)拗的看向了肖宸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