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陸子游點點頭,轉過身去了。
蘇菱悅發覺陸子游連衣裳和簡單的行李都沒有帶走,不免奇怪。
“就這樣輕裝簡行了?”問。
“不然呢?”答。
接連很多天,肖宸宇都在尋找蘇菱悅,他似乎終于找到了蛛絲馬跡,他帶著琉璃從懸崖上一路迤邐而來,他走的很慢,卻發覺一路上都有人采摘草藥的模樣。
琉璃也四處打聽,累的面黃肌肉,兩人非但要尋找蘇菱悅,還要時不時的注意后面有沒有蒙都將軍韓衛月的追兵,這么瞻前顧后的來,著實是辛苦到了極點。
她一面走,一面各處去看,只要是能尋找的一個微小機會,琉璃都不會放過,天氣逐漸的轉涼了,不一日,兩人來到了李家村,肖宸宇策馬進入村口后,不救你感慨造物主的偉大與神奇。
“你看看那瀑布。”肖宸宇一面說,一面指了指高空,一瀑布從天而降,水花晶瑩剔透美不勝收,果真就如同匹練一般,琉璃騎在馬背上,盯著那瀑布目不轉睛的看。
飛珠濺玉,似乎隱隱約約有奔雷的聲音,那聲勢浩大的聲音好聽極了。
“好像就是從這里墜落下來的。”肖宸宇可不單純是欣賞大自然的美景,他是在換算方位與距離,此刻基本上鎖定了蘇菱悅墜落的方向與位置。
“到遠處去找一找。”煙村四五家,大概人們在做中午飯,裊裊的炊煙一點一點的升起來,整個一幅寧靜優美的鄉村圖畫,二人靠近了村口那一家,那是個熱情好客的土著。
那人邀請了他們共進午餐,“你們小兩口是第一次到外面李家村來吧,我們李家村的人可熱情了,你們等會兒就知道了。”那男子一面說,一面給他們布菜。
雖然不是什么滿漢全席,但山肴野蔌吃起來味道卻也不錯。
吃了這些東西后,琉璃向這人打聽了下蘇菱悅的下落,這人回想了許久,描述了蘇菱悅的模樣兒給他們聽,兩人都大驚失色。
其實這一路來,見到人他們就在問,一開始還抱著希望,但后來僅僅是單純的問,并沒有想到會獲得答案,此刻兩卻喜出望外了,那人將蘇菱悅獲救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肖宸宇更進一步問:“可究竟是誰救了她呢?”
“是山杏姑娘,你朝著這條路走,最后一家就是了。”那人指點迷津,蘇菱悅和琉璃千恩萬謝去了,但山杏姑娘卻不在家,她出去洗衣裳去,衣裳也洗的大框小洞的。
畢竟,今日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他們兩人做走就走了,她怏怏的從外面回來,卻看到門口站了兩個陌生人,還不等她詢問了,一花枝招展的女孩就笑嘻嘻靠近了她,問了關于蘇菱悅的問題。
她還是比較警惕,并沒有立即回答,那男子上前,指手畫腳解釋了半天,看來情緒似乎有點激動,最后茫然的盯著她看,“你卻告訴我,究竟她在哪里呢,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這女孩斷定兩人沒有什么歹意,將蘇菱悅離開這里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但畢竟陸子游的身份比較特殊,她可不能貿然就回答了他們。
“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呢?”肖宸宇一派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山杏姑娘一面開門,一面道:“這我如何能知道,她僅僅是我的客人罷了,我只知道她去了,具體去哪里人家有權利告訴我嗎?”
“這……”看來再也不能問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兩人對這姑娘會道謝后也就早早的去了。
“現在好了,至少我們已知,蘇姐姐人還好好的。”離開了山杏姑娘,琉璃笑嘻嘻的看向肖宸宇,“連日來你總愁眉苦臉,看你這模樣,我心情也不好。”
踢貓效應罷了。
“現如今,我們只能一面走一面打聽了。”肖宸宇攥著拳頭,二人一面走一面打聽,出人意料的是,一路上總有人能描述蘇菱悅的走向給他們,兩人按圖索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