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東西,送莫塔娜離開,莫塔娜還戀戀不舍站在門口的月光里,委委屈屈的看向肖宸宇。
“為何你不來看我?”
“百端待舉不可開交,如何能有時間去看你?”其實,從來沒有將莫塔娜放在心頭。
“今日我給人欺負了,來日你要給我報仇教訓教訓陸子游,可好?”
“好,行啊。”不然可怎么樣將莫塔娜給打發了去呢,莫塔娜聽到這里,喜笑顏開,“那么我去了,你有時間可以來找我玩。”
其實,肖宸宇才不會去找莫塔娜玩兒呢。
等肖宸宇送別了莫塔娜回到屋子,卻看到琉璃那清瘦的身影亭亭玉立在門口,目光闌珊的盯著遠處。
肖宸宇一笑,“如何不回去呢?”
“她最近總過來,你也不勝其煩對嗎?”
“還好。”
最近,他太忙了,倒頭就睡。
陸子游在外面去找蘇菱悅,但卻沒能找到,還是對面店鋪的老板娘主動過來找陸子游,將蘇菱悅的動向告訴了他。
陸子游一聽,不免氣惱。一個莫塔娜已折磨的他頭痛欲裂了,此刻,在莫塔娜之上又是加了一個蘇菱悅。
他策馬飛馳,須臾就到了白云觀,陸子游是這里的常客,他的到來并沒有讓人感覺意外,丟下馬韁繩,陸子游各處去找蘇菱悅。
最后在昏黑的屋子里看到了蘇菱悅,蘇菱悅在制蠱呢,看到這里,陸子游心頭一凜,卻并不敢靠近蘇菱悅。
制蠱之人需全身心投入,他等了許久,蘇菱悅終于將蠱蟲給封閉了起來,看到一切都告一段落,在黑暗中,陸子游氣昂昂好像一只雄獅一般靠近了蘇菱悅。
“你如何在這里呢?制蠱是非常危險的事情,真是豈有此理,你將我的叮嚀徹底當做了耳邊風。”他握著蘇菱悅的手腕,步步緊逼大為光火。
“你干嘛啊?”蘇菱悅給訓了摸不著頭腦。
“為問你,為何一人就制蠱了,真是不知其死了,這里面多少關竅是你不知道的,不要命了嗎?”陸子游黑瞳燃燒了怒焰,口腔簡直要噴火了。
“陸子游,你莫要無理取鬧,此間可不是你家。”蘇菱悅用力掙扎逃脫了陸子游的鉗制。
“且不知究竟何人在無理取鬧呢……”陸子游不覺提高了語聲,氣急敗壞道:“還不快和我回去。”
“不去!不去!”蘇菱悅奪門而出,陸子游疾步追出去,卻一頭撞在了老道的身上,老道踉蹌的站住了。
“啊,師父老人家,怎么是您啊?”
“我在教她制蠱呢,你如何到了,來就來,無聲無臭是個幽靈嗎?”
原來是師父在旁觀啊,陸子游急忙指了指蘇菱悅,“我還有事情,您自便。”
蘇菱悅從屋子出來,悻悻然到了一高山上,信馬由韁的走,一面走一面不忘記詛咒陸子游。
真是豈有此理,你如何能教訓我呢?我是你什么人?
蘇菱悅走的乏累了,一屁股坐在一個樹樁上,托腮看著遠處的夕陽,夕陽西下,艷紅的光芒好像血液一般澆筑在了遠處的筆架峰上,犬牙交錯的天空看來美不勝收。
蘇菱悅正在看著呢,陸子游施施然坐在蘇菱悅旁邊,蘇菱悅消了氣,回過頭來,“做什么呢,追著我過來?”
“給你看東西啊。”陸子游一面說,一米安將自己的發簪拿下來,將那發簪擰開,原來那發簪是中空的,跟著,從那管子里爬出來一只小毛蟲。
“這什么?”
“我的小寵物,很聽話的。”陸子游笑著將那小毛蟲給托舉在了掌心里,命令道:“翻滾一個。”那小毛蟲果真如聽懂了命令一般,懶洋洋慢吞吞的翻滾起來。
“打呼嚕。”
“唱歌。”那奇葩在他的掌心里完成各種高難度的命令,那些指令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