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蘇菱悅還有心和丫頭們玩兒,今天她也不準(zhǔn)備玩兒了,而昨天那一群丫頭今天也成了驚弓之鳥,好像對蘇菱悅避之惟恐不及,她們畢竟昨天也看到了肖宸宇的面色。
蘇菱悅今日無聊,只能躲窒悶的書房里,和小丫頭埋頭苦讀,安平太用功了,才兩個月的時間,寫出來的楷書已四平八穩(wěn),甚至與超越了很多夫子,她讀書也非常刻苦,蘇菱悅倒是有點不忍心看她這樣嘔心瀝血。
“到外面去玩兒一下,哪里有小孩這樣廢寢忘食學(xué)習(xí)的,大好的童年也不應(yīng)該全部都荒廢在書本上了,去吧。”蘇菱悅笑看向她。
安平起身,釋然道:“但皇兒和您一樣啊,這后宮里誰也不敢和皇兒好好的放開的玩一玩。”
“母妃和你去玩兒藤球。”蘇菱悅提議,安平聽到這里,眼睛賊亮,唯恐蘇菱悅會反悔似的,一把將蘇菱悅的手拉著,指了指外面。
“走走走,我們現(xiàn)在就走。”
蘇菱悅和安平從殿宇里出來,她讓芷蘭找過來藤球,倆人玩兒起來,你來我往,竟玩兒的很開心,芷蘭笑的臉通紅,蘇菱悅揮汗如雨,徹底變成了運(yùn)動健兒。
蘇菱悅鮮少這樣放開了去玩兒,在現(xiàn)代社會自然是各種玩兒,但在這古代社會,她作為皇后,始終要一板一眼,一絲不茍,放浪形骸四個字兒,竟是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安平樂不可支,蘇菱悅看來也很歡樂,兩人玩兒了會兒,芷蘭送了吃的過來,蘇菱悅和安平找僻靜的地方去吃東西。
安平吃東西自然是櫻桃小口一點點,蘇菱悅也很斯文,但當(dāng)甘蔗送過來后,蘇菱悅就不淡定了,她彷如牛嚼牡丹一般,吃的如此酣暢淋漓。
安平發(fā)覺,蘇菱悅簡直是個多面體,盡管,她已經(jīng)見過蘇菱悅的很多面,但她發(fā)覺,蘇菱悅展示給自己的,也僅僅是一個片面罷了。
她格格格的笑著,口中的甘蔗渣滓吐出老遠(yuǎn),看的安平目瞪口呆。
“母后,這樣……這樣吃嗎?”安平期期艾艾,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蘇菱悅笑著點點頭,“自然是這樣吃了,不這樣吃,怎么吃呢?”
“哦,這樣啊。”安平也模仿起來,大口大口的咀嚼,大口大口的吞咽,然后大口大口的吐出去,吃的和蘇菱悅一般大刀闊斧。
看到安平吃的如此這般,蘇菱悅笑著撫摸了一下安平的頭。
“你和皇娘娘在一起,完全不需要隱藏自己,更不需要掩飾你自己,之前是怎么樣,現(xiàn)在就是怎么樣,知道了嗎?”
她聽到這里,連連點頭。
蘇菱悅看向安平,“但在人前就不要這樣了,因為你永遠(yuǎn)不知道眼前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不過話說回來,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們在后面說你皇娘娘,那也正是說明你皇娘娘有不足之處,明白了嗎?”
蘇菱悅看向安平,她想要將自己的生存做學(xué)與做人的一切玄妙都告訴眼前的小屁孩,安平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睛,“為什么皇娘娘您這樣好的人,他們也傷害您呢?”
“只因為我是皇后啊,所謂象齒焚身,懷璧其罪,有時候你活著就已經(jīng)在暗暗的傷害人了。”蘇菱悅苦笑。
“那些混蛋,真是太壞了。”蘇菱悅還是第一次見安平罵人,但是她卻笑了,摸一摸安平的頭,“既然知道那是一群混蛋,就不要為這么一群混蛋生氣了,完全不值得啊。”
“孩兒知道了。”兩人吃了甘蔗后,繼續(xù)出去玩兒,到下午,兩人都累壞了。
“為什么皇娘娘可以和兒臣這樣玩兒呢,母妃說,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模樣兒,不能這樣玩兒。”安平困惑的看向蘇菱悅,蘇菱悅一笑,“你母妃說的很好,但并不全部正確,小孩兒不玩兒,等老了后去玩兒嗎?”
“哦,安平明白了。”安平小小的年紀(jì),但聰明才智似乎氣絕與遺傳基因一般,對這些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