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道理竟也是輕而易舉就搞明白了。
看到安平這模樣,蘇菱悅欣慰的笑了。
兩人還在一起睡覺,安平最近已徹底喜歡上了蘇菱悅,至于溫書或者做其余的事情,對安平來說,已經(jīng)帶著一種趣味性了。
皇上也發(fā)覺安平在脫胎換骨變得比之前更優(yōu)秀。
到第二日,安平看書,蘇菱悅抄經(jīng)。
肖宸宇從外面進來,看到這母子倆人這么認真,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打破這種寧靜,但蘇菱悅一抬頭卻還是看到了肖宸宇,她急忙朝著旁邊努努嘴,示意他不要進來了。
肖宸宇邁步,到院落里去,蘇菱悅悄然無聲出來,在庭院里看向肖宸宇。
外面秋風(fēng)蕭瑟,吹落不知名花卉的花瓣,那紛紅駭綠的花瓣落在肖宸宇的肩膀上,也落在蘇菱悅的發(fā)絲里,風(fēng)吹的他的飄帶飛揚,時不時的他伸手擺正一下。
“冷颼颼的,過來做什么?”蘇菱悅笑。
肖宸宇看向蘇菱悅,上前去親昵的拿走蘇菱悅肩膀上的落花,“朕過來看看你。”肖宸宇似乎對她非常上心,蘇菱悅一個人的時候也經(jīng)常忖度他們之間的情感,要說她,最近她已在獨辟蹊徑的生活上越走越遠了。
論理,肖宸宇隨時都可以殺一殺她的威風(fēng),但實際上,肖宸宇對他很好,對她很遷就。
這個皇后娘娘竟得到了一國之君完滿的愛,真是了不起的運氣。
兩人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聊,到太液池旁邊,蘇菱悅看到池塘里的鴛鴦,笑嘻嘻道:“水里游鴛鴦,游到水中央,化作蝶一雙,飛入你夢鄉(xiāng)。”
“皇后什么時候?qū)W會了這個?”肖宸宇笑看向蘇菱悅,蘇菱悅不過淡淡一笑,“打油詩嘛,簡單極了,張口就來。”
兩人在外面兜轉(zhuǎn)了會兒,眼看天要落雨了,蘇菱悅建議回去,肖宸宇跟著蘇菱悅進入主殿。
所謂春困秋乏,兩人到主殿里才看到安平公主竟已經(jīng)睡著了,還在打呼嚕呢,蘇菱悅和肖宸宇相視而笑。
兩人到偏殿里,蘇菱悅拿一件披風(fēng)蓋在安平的肩膀上,任憑安平睡覺。
“她其實也很淘氣,不過在朕面前表現(xiàn)的很文靜罷了,這段時間倒是辛苦了你。”
“這是個甜蜜的負擔,有什么好辛苦的呢?瞧皇上您說的,真正是過甚其詞了。”肖宸宇點了點頭,面上浮現(xiàn)了美麗的笑靨。
兩人聊了不少有的沒的,根據(jù)蘇菱悅的了解,在這些循序漸進的旁敲側(cè)擊里,她已經(jīng)徹底搞明白了,帝京之圍已得到解決。
至于饑民鬧事等等都得到了解決,這些重中之重的大事情完滿處理后,連蘇菱悅也替肖宸宇開心。
“一切解決了就好,真是南無阿彌陀佛呢。”
“在這帝京,哪里有小事情,一點點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情,折騰起來都是大事。”肖宸宇閉上眼睛。
“可不是。”蘇菱悅感同身受。
蘇菱悅發(fā)覺,肖宸宇似乎沒有將自己看作一個女性,在那個久遠的時代里,封建王朝的各種統(tǒng)治之下,女人是沒有什么權(quán)利的。
即便是你尊貴如同皇后,依舊不可暢所欲言,非但需要保持話語權(quán),還需裝作一問三不知,但這帝后之間的關(guān)系,早已超越了蘇菱悅能想象的一切。
他們亦師亦友。
蘇菱悅暗忖,要是真正的皇后回來了,他們一定是知音。她竟有點隱隱約約的羨慕那皇后,看到蘇菱悅陷入了沉思默想里,肖宸宇一笑握住了蘇菱悅的手。
“你那些事情,朕也會處理,一切的事情都可小中見大,朕可不能讓他們拿住了。”肖宸宇撇一撇遠處。
蘇菱悅點點頭,可真是遺憾呢,好人不長命,要是皇后娘娘回來就好了,他們才是一拍即合的好搭檔。
肖宸宇臨走之前叮囑道:“不要為那些事情煩憂了,有朕在呢,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