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情,您都不要焦慮。”芷蘭看到蘇菱悅面色憂愁,只能好言相勸,蘇菱悅也立即芷蘭那虎尾春冰之心,只能勉勉強強一笑,握住了芷蘭的手。
“芷蘭,我憂慮的是其余的事情,和這除夕宴沒有什么關系。”除夕宴是大事情,但就目前蘇菱悅看,未必就是頭等大事。
在蘇菱悅心頭,兩國之間的戰爭,可比這除夕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呢,但芷蘭卻不明白蘇菱悅的意思。
“反正奴婢也不知道您究竟在想什么,您要做什么,奴婢這里只有一句話,您要是需要奴婢幫忙的地方,您開口就是了。”芷蘭看向蘇菱悅,蘇菱悅聞聲,溫和的點點頭。
“好了,休息去吧,你最近忙里忙外不累嗎?”蘇菱悅和煦的微笑春風風人。
芷蘭被這溫暖的微笑感動了,跟著也笑了,“只要能和娘娘在一起,能為娘娘跑路,只要奴婢不是什么沒用的人,就已經很開心了啊,有什么好累的呢?”
“我知你心。”蘇菱悅笑著點點頭,送芷蘭去休息了,芷蘭絮絮叨叨,不肯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記碎碎念,“反正無論怎么說,還請娘娘您快樂點兒。”
“我哪里有不快樂了,去去去。”蘇菱悅硬生生將芷蘭給送走了,芷蘭點點頭,慢吞吞離開了。
等芷蘭去了,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這靜謐的空間是疏忽與自己的,因帶大年之下,皇宮里呈現出一種墳墓一般的靜謐。
帝京畢竟還是和外面的世界有隔膜,有各種不同,要是生活在外面的世界,現在一定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了,如福生故事里說的一樣,人們在盡情的揮灑自己的熱情,在高歌猛進,在慶祝人壽年豐。
但在帝京里呢?一切都安安靜靜,蘇菱悅坐在官帽椅之內,低垂了眼簾,思考究竟究竟怎么辦?她需要幫助陸子游,但卻無從下手,現在可真是焦躁極了。
她為剛剛自己的行為感覺抱歉,是的,她的確不應該驅趕王嬤嬤,敷衍芷蘭,但她們哪里知道她的內心呢?蘇菱悅就這樣頹廢的坐著,委頓在椅子內,思考了許久許久,竟連一點辦法都沒有。
蘇菱悅起身,推開了窗,看著外面,外面的夜黑黢黢好像潮水一般的洶涌過來,覆蓋住了周邊的一切景色,蘇菱悅的手輕輕的抓著窗欞,就如夜航的船只上,旅人抓住了船舷一般。
她想要看看外面那萬紫千紅的世界,但這屋子要的確是船只的話,蘇菱悅倒是希望能帶著自己到他的身邊去,將這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他,讓他早早的做提防。
“有了!”蘇菱悅靈光一現,“不如去肖宸宇的書房看看,究竟他有什么具體的行動,以便于自己可以早早的告訴陸子游。”
思及此,她也就準備早早的行動。
肖宸宇剛剛從朝陽宮回來,才一到乾坤殿,福生就到了,“皇上,世子爺已在等您了。”一行說,一行掀開簾子帶肖宸宇到內室去。
水晶簾動微風起,原來,在乾坤殿的后面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園,原來,不遠千里而來的小世子,已經在這里等待了許久了,因沒得到更進一步的安排,他只能在這里休息。
吃了兩杯茶和一盤子點心后,肖宸宇終于來來了。
“皇上怎么才來啊?”小世子有點愁苦,似乎已經等了億萬斯年,肖宸宇打哈哈道:“朕從朝陽宮來,最近快到年底了,事情總是比較多,朕尤甚啊。”
聞聲小世子點點頭,“臣下來,是和您聊一下大啟的事情,有的事情書信之間反而是說不明白的。”聞聲,肖宸宇點點頭,認真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他雖然已經安插了不少人窺視陸子游和皇后娘娘的行動了,但和小世子所言一模一樣,你來我往的書信已經不能滿足于他了,他需要知道的是更翔實的,更明確的東西。
其實小世子今日即便是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