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福生認認真真的聽,他雖然年邁了,但及利益卻很好,他雖然是個垂垂老矣的人,但卻不是個廢物。
反之,一句“姜還是老的辣”畢竟還能總結福生的命格,福生被安排做事情去了,從后面出來,湊近了蘇菱悅在蘇菱悅耳邊輕輕低語了一聲,蘇菱悅但笑不語。
眾人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福生的離開,就好像他們不會注意到福生的出現一樣伺候在肖宸宇身旁的人,總是行動飄忽,若隱若現。
這一群神出鬼沒之人多年來幫肖宸宇做了不少事,蘇菱悅看到福生去了,也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成了,面上依舊保持著一個明艷的淡笑。
“娘娘,此事不能就這樣過去了???”畢竟,當事人梅妃哭喪了一聲,再一次跪在了太后娘娘面前。
“娘娘,那毒酒的事情不能就這樣過去了啊,娘娘?!?
太后娘娘點點頭,目光定定的看著地上的碎瓷片,“真是豈有此理,在哀家這懿壽宮的宮宴上竟也有人做鴻門宴的勾當,且讓哀家酒繼續想一想?!?
眾人都看向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思考了許久,但卻沒有一個標準答案,她是想要栽贓陷害蘇菱悅,但蘇菱悅面沉如水,巋然不動。
現在的蘇菱悅,簡直是個心如鋼鐵的石頭人,完全無所畏懼,而一時半會卻也不能有什么證據來證明事情的確就是蘇菱悅做的,這讓人有點無計可施。
“娘娘,娘娘??!”梅妃聲嘶力竭的懇求,好像被毒害的人只有她一個似的,太后娘娘示意梅妃不要多言,一人沉思默想了起來。
“臣妾進宮來從來就沒有得罪什么人,現如今竟落得這么個結果,臣妾真是難過極了?!泵峰蘅尢涮洌谧约旱奈恢蒙?,有宮女看到這里,急忙上前唯美費拭淚。
梅妃不哭還看不出人比花嬌,但這么一啜泣,整個人就顯得那么脆弱,竟很快就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心。
而肖宸宇呢,似乎對梅妃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近在咫尺,但似乎遠在天邊一般,肖宸宇一句話都沒說,面容緊繃,目光奇冷。
淑妃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再次為蘇菱悅陳詞,“娘娘,這事情里頭有古怪呢?!彼室赓u關子,不將這“古怪”說明白,太后娘娘聽到這里,目光低垂,落在淑妃的面上。
“古怪?”她的尾音有點高,似乎詫異淑妃會這樣說似的,“你倒是說說究竟有什么古怪,說說吧。”
“古怪了去了,”淑妃也不怕,“要是娘娘果真下毒,會給自己下毒嗎?會給茶下毒嗎?這多年來,臣妾和娘娘關系那么好,娘娘為什么要滅了臣妾的口呢?”
這一句話問的太后娘娘啞口無言。
“哀家也沒有說就一定是皇后下的毒,事情不還沒有出定論嗎?你也不要著急為蘇菱悅辯解?!碧竽锬镪幊脸恋摹?
向來淑妃膽小如鼠,但今時今日,淑妃忽變得膽大了,一想到蘇菱悅對自己的好,一想到蘇菱悅對安平的好,她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了。
現在,是到了挺身而出的時候了,“娘娘,不可以冤枉了一個好人啊?!?
“哀家這里,可不會,”太后娘娘瞥目看看肖宸宇,肖宸宇面沉如水,手中握著一串紅色的南珠,就那樣輕輕的轉動,面容有點冷峻,似乎此心事重重。
太后娘娘讓人過來查看酒具,化驗一下毒性,片刻后幾個太醫來了,他們看過了毒藥后,說出來一個名稱。
太后娘娘讓他們退下,但此刻,淑妃卻好像發現了什么,拉扯了一下蘇菱悅的衣袖,“皇后看這瓶子,之前臣妾也沒有仔細看,此刻一看倒好像是發現了什么似的,您看看這瓶子,奇怪不奇怪呢?”
“奇怪?”說真的,蘇菱悅并沒有感覺到這瓶子有絲毫的古怪。
“娘娘仔細看這瓶子上的圖案,”淑妃輕咳一聲,身后的侍女上前來,淑妃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