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到后宮去。
自從他進入帝京就在想方設法聯(lián)絡蘇菱悅了,但想不到蘇菱悅在這后宮生活的也不盡如人意,他不能聯(lián)系到蘇菱悅,只能安插探子和買通和蘇菱悅相干的一群人。
此刻,他帶著一個侍衛(wèi)出宮了,在回奉天街府的路上,他踅到了一家書坊,這書坊明里是在做書本批發(fā)零售的買賣,但實際上事情卻并非如此。
眾人借書坊做幌子,來來往往其實將這里做成了一個情報的聯(lián)絡站,今日,肖宸宇進入書坊,目光環(huán)繞著里頭掃視了一圈,老板到來,他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精明人,他笑著弓腰。
“這位貴公子,找什么書呢,小老兒代勞?!?
“找一本少見的書,這本書是大啟刊印的?!痹捳f到這里,掌柜的慈眉善目一笑,旋即掀開簾子指了指里頭,“客官還請到里頭奉茶,這乃是一本大部頭的著作呢,小老兒這就給您去拿?!?
陸子游滿意的跟在他的背后,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內院,內院和前面雖然不過一墻之隔,但里頭似乎比外面要熱鬧不少,人們熙來攘往,都在自行其是。
那掌柜的到了后院,立即關閉了前面的門,跪在了陸子游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禮,眾人也都一溜兒跪在了陸子游的面前,看到眾人下跪,陸子游面上帶著和善的笑。
“都起來吧,不用行此大禮?!?
眾人這才一一起身,那掌柜的捧過來最近的情報給了陸子游,這些情報是大啟的,“里頭有小公主寫給您的東西,有娘娘的書信,有朝廷里官員寫給您的,千頭萬緒可多了去了,老奴都整理好了,您看看?!?
陸子游望了望托盤,那托盤里的確卷帙浩繁,他先打開小公主的信封,發(fā)覺莫塔娜不過是隨便問好罷了,而后打開太后娘娘的信箋,里頭有一張雪白的紙張,上面也不知是什么氣味,寫著一行字。
他一看,竟是“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他笑了,旋即才打開旁邊官員的信封,里頭有不少問題,可見他的離開的確是大啟的損失,陸子游將書信回復了,眼看著時間已到了下午。
“速度傳回去,讓綠衣使者送信,可千萬不要飛鴿傳書,不怎么安全?!?
“是,老奴知道?!蹦抢险乒顸c了點頭。
“注意點兒安全。”陸子游提醒。
那老掌柜連連點頭,鄭而重之道“這些東西和書放在一起,很容易就出城了,守令官并不會多看一眼的,您放心就好?!?
“對了!”陸子游言歸正傳,問道“蘇菱悅那邊究竟怎么樣了?朕要你調查,你倒是說說看?”
“娘娘那邊的情況,老奴這邊已找人盯著了?!蹦抢险乒駬]了揮手,有一小太監(jiān)進來,那太監(jiān)將蘇菱悅的近況說了,陸子游慍怒,憤恨的咬著牙齒,拳頭攥著,嘎巴作響。
要說他不喜歡蘇菱悅,那是假的,但這一份喜歡不是純粹的,他首先將蘇菱悅當做了博弈的棋子,其次才將蘇菱悅當做了追求的對象,之所以安插眼線,其目的也就是如此。
他思念蘇菱悅,又怕見到蘇菱悅,一旦泥足深陷又會怎么樣呢?其后果簡直不堪設想,因此,他安插了探子,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那探子立即會將情況如實匯報。
“究竟怎么樣?”陸子游握著茶盞,呷了一口,飲茶的聲音似乎都格外凝重,那探子去小碎步上前,弓腰垂眸,慢條斯理道“因朝陽宮著火的事情被禁足了,現(xiàn)如今太后娘娘時常彈壓,日子可謂水深火熱?!?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陸子游才剛剛到中京,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陸子游當時需要處理的事情千頭萬緒,簡直百端待舉,接近蘇菱悅,自然是沒有可能。
此刻一聽,他才知道蘇菱悅的日子竟如此蒿目時艱,他狠狠的咬著牙,“皇上果真就視而不見?那也未免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