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于這命案,他也感覺奇怪極了,要說事情和謝明哲沒有關系,但為什么在命案現場發現了謝明哲的衣襟呢?那衣襟就攥死者手中,可見那人在垂死掙扎的時候和謝明哲有過打斗。
勝利的自然是謝明哲了,畢竟他手中有兵器,按照正常正確的推理應該是謝明哲下毒,這一家人吃了東西后并沒有立即死亡,因他們的體質不同,因他們對毒藥的攝入量不同,因毒藥的劑量等等各種原因。
他們吃了毒藥的第一臨川反應是胸悶氣短,有人準備求救,而殺人兇手并沒有離開,他就躲避在暗處,躲避在一個可以觀察到一切的位置。
等他發覺情況已成熟了,立即閃了過去給了那人一刀,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但顯然兇手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所謂一不做二不休,那兇手殘忍的殺害了第一個人后,手起刀落,接二連三,他殺了第二個人,第三個人!甚至于一口氣殺害了六口人。
等一切都做好后,兇手離開了。
按照這樣的邏輯思維來梳理,倒是讓府尹大人也感覺奇怪了,要現實果真是如此,情況可就奇怪了去了。
嫌疑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么他究竟和苦主一家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嫌疑人既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是在什么情況之下巧算到如此天衣無縫消滅掉了這一家人呢?
案件進入了死胡同,府尹大人在之前也問過謝明哲問題,看得出這是個文質彬彬的君子,但既他是個君子為什么又要做那樣的事情呢?這讓府尹大人百思不解。
此刻,他越發想越發感覺情況特殊。
第二日,謝喻到了應天府,得到了接近他的命令,謝喻立即去見謝明哲,此刻的謝明哲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謝喻看到謝明哲躺倒血泊里,幾乎以為謝明哲已被折磨致死了。
“你們!”謝喻渾身顫栗了一下,當看到謝明哲被他們折磨到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樣兒,他閃電一般的起身,只感覺一股幽眇的冷氣從天靈蓋中源源不斷的灌入,而后那冷氣一鼓作氣進入了腳掌心。
“你們對我哥做了什么啊?”謝喻回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護衛,那胡為人高馬大,完全也不怕謝喻。
“小世子,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進入這天牢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令兄是個硬骨頭,他們只能無窮盡的給令兄大刑伺候了。”
那人說到這里,竟很是有恃無恐,又道“但愿您能理解,事已至此,為免令兄繼續遭受皮肉之苦,您到底也勸兩句。”
“你們真是變態,鐵石心腸!打開監牢,我要帶我哥哥離開這里。”謝喻起身,桀驁的目光不遜的盯著那人。
那五大三粗之人一動不動。
謝喻氣壞了,幾乎就要和此人動手了,“你們怎么一回事?我的話你們是一點都不聽的嗎?”謝喻跺跺腳,義憤填膺。
那人緘默了,站在黑暗中,著呢個人變成了泥塑木雕,安靜到幾乎要消失了。
就在此刻,身后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那嘆息聲彷如救命稻草一般,謝喻回頭,看到了應天府的府尹大人。
“大人!您來了?”謝喻上前去,語聲激動而不忿,怨氣極了,他的手顫抖的厲害,指了指監牢里痛苦的哥哥。
“快放我哥哥出來,你們怎么能對我哥用刑呢?”謝喻氣煞,一張臉難看極了。
“小世子。”府尹大人恭恭敬敬給謝喻行禮,他就知無法無天的謝喻會到監牢里鬧騰的,謝喻有個諢名,他在中京叫做混世魔王。
但這幾年一來有老王爺的約束,這二來在圣醫谷中混了多年,早已將棱角都打磨的圓滑了,他看起來怒沖牛斗,但實際上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張大人,快放了我哥哥,我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