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啊。
“你丈夫在哪里上工呢?”春琴問,這女子說了一個地方,蘇菱悅道“我正好要到那邊去呢,和我們一起上馬車,我給你主持公道,要是他果真在外面勾三搭四,我就替你休了他,并且處理了你腹中胎兒,你看怎么樣?”
“啊,這?”這女子顯然很痛惜,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孩子,已四個月了,說不要就不要,未免殘酷無情了一些。
她困惑的咬著下嘴唇,難以抉擇,懊惱的看向蘇菱悅,蘇菱悅卻鼓勵的一笑“事情總要解決的不是嗎?”
春琴思量了片時,微微一點頭“也好,我們這就去找云橋吧,此事還需快刀斬亂麻。”
蘇菱悅知這女孩兒委屈極了,上車后就攥著這女孩的手,很快他們就到了朱雀大街,原來那劉云樵在給人做苦力呢,手中提著兩桶泥巴,渾身臟兮兮的,灰頭土臉。
而蘇菱悅發(fā)覺春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云橋,他們家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她日常不過是在家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罷了,從來不理睬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云橋一天在做什么。
今日看到云橋竟這么臟兮,頓時心疼,而蘇菱悅呢,她和肖宸宇都盯著云橋看,他們這一看,發(fā)覺云橋哪里有春琴描述的那樣一表人才。
此人五官明顯有缺憾,能娶到春琴也算是運氣了,蘇菱悅見到了本尊后,基本否定了云橋在外面有人這個觀點,她掀開車簾看了看云橋,對春琴道“只怕是你誤會他了,他這么個模樣兒怎么可能有第二春?”
“我不知道。”春琴不確定了,看著云橋在搖搖晃晃的腳手架上來來回回,她的心跟著也在搖搖擺擺,原來丈夫從事的是這么危險的事,這要一不小心滾落下來。
春琴簡直連想都不敢想了,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動著,肖宸宇淡淡一哂,“據(jù)我看也是你誤會了他,那梳妝盒內(nèi)的東西,是他給你的禮物呢。”
“公子,他哪里有錢買這個呢?”
“家里少了什么東西沒有?”蘇菱悅繼續(xù)問,春琴費解的看向蘇菱悅,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她竟一時半會不能明白蘇菱悅的意思。
蘇菱悅又道“給你買這么個東西更是要省吃儉用了,或者就要用什么做典當,你再想一想?”
蘇菱悅看向春琴,春琴低眸沉默,思忖了許久,終于福至心靈。
“哎呦!”春琴銳叫了一聲,“初春后我發(fā)現(xiàn)他的坎肩不見了,這一件坎肩是婆婆當年留下來的呢,是老虎皮的呢,我總以為天氣暖和了,這坎肩是收起來了,此刻想一想似乎明白了。”
蘇菱悅聽到這里,暢快的一笑,“現(xiàn)在還要什么紅花?分明是他給你準備了禮物,你啊,也不要胡思亂想的了,明白嗎?”
“哦,我知道了。”春琴快樂了起來,臉上也有哦了自信的笑弧,“我就說,他不會在外面亂搞的。”
但就在眾人滿以為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句脆生生的叫喊,“云橋哥哥,您小心點兒,您喝茶嗎?”
眾人循聲看去,乍然看到一花枝招展的女子,這女子只怕是包工頭的女兒,看來美麗極了,她手中握著個提梁壺,看向了上面忙忙碌碌的云橋。
那云投給女孩一個微笑,“我不喝水,謝謝你了。”
春琴頓時又哭了,“嗚嗚嗚,嗚嗚嗚,我就知道他是有好的了,不準備要我了。”
蘇菱悅看到這里,發(fā)覺云橋?qū)@女子簡直疑點而興趣都沒有,反而是這女子對主動在對云橋示好,吃午飯的時間很快到了蘇菱悅道“我們也要吃東西,就邀請你們到對面的酒樓吃個便飯可怎么樣呢?”
對面的酒樓是蘇菱悅的產(chǎn)業(yè)。
春琴看了看那酒樓的規(guī)模,望而卻步,怯生生道“我向來都是自己一人吃自己的,從來不到酒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