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屏風。
秦沅汐也才感覺到自己此時境地的失態,慌忙抱緊了身子,紅撲撲的臉看著寧王帶著央求。
“姨祖母您…先放開汐兒?”
老寧王哼了一聲,目光撇了撇,也開始擔心孫甥女大清早受涼,松手讓秦沅汐回到了踏上。
秦沅汐趕緊回到被窩,不敢再躺下,轉臉朝外邊叫梓蕓來替自己更衣。
“你可快一點?!睂幫醪荒蜔┐叽?,“登基大典都開始好久了,作為秦家的公主,可不要讓外人看笑話。”
“汐兒知道?!?
忙活完一切,秦沅汐隨著老寧王急匆匆朝含元殿前趕去,不論如何她狡辯,路上依舊被好一陣數落。
此時她已是對自己早些賴床心生懊惱了,不管怎么說她還是父皇的嫡長女,這日子是父皇登基這么大的事情,她竟是賴床了。
雖然那儀式規模大卻枯燥乏味也沒什么太大看頭,但卻是秦沅汐沒看過的。
這樣做,恐怕等過后要被母妃和祖母批評一頓。
含元殿廣場前,秦沅汐吩咐身邊的兩個宮女駐足,自己獨自和姨祖母趕去。
遠處是招展的黑色龍旗,看上去那朝臣武將跪了一大片。她注意到前邊一身玄黑色龍袞的父皇在接受群臣跪拜。
那身邊駐足一片人,有許多全是自己認識的,母妃,舅舅,祖父祖父,姑姑,姨祖父,還有她許許多多的兄弟妹妹,輔國公那支的表妹表弟。
放眼望去,竟是連不怎么多見的姨祖母,那個祖父當年娶的前朝初羽郡主也在。
又是瞅見自己那個年幼虛歲不過六歲的五弟也在,還擺著一副肅穆,秦沅汐心中就愈發汗顏了。
她隨著老寧王走進了隊伍。
方才站定,就聽得秦瀚好奇地小聲詢問,“今日這特殊日子,皇姐怎么還賴起床了?”
秦沅汐刻意壓抑住了慍怒,“二弟說的是,皇姐以后會注意的。”
話里是表示誠懇的道歉,可一句二弟,一句皇姐,已是將態度表現的酣暢淋漓。
秦瀚知道大姐對自己的脾氣,此時擺明了不怎么開心,低嘆一聲,也不再多問。
秦沅汐見無人過問她的情況,便將敬畏的目光移向了大殿前父皇身上去。
皇宮上下的出入,元慶帝要比誰都清楚,早先便猜測了孫女要睡了懶覺。
她望了秦沅汐好一會,輕聲道,“汐兒以后可要注意早睡,可不要在這樣了。”
“多謝祖母,汐兒知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