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個男人的名字……
語氣柔和,對信中人帶著些許寵溺,說是曖昧,有,也不盡然,一如他的梓蕓姐姐對他自己的樣子。
而俞萱然都傻了,這…這是她天天相處的那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小宮女嗎?
好像……雖然有些太牽強(qiáng),但她還是感覺到殿下頭頂絲絲綠光。
若不是有意押著怒起,此時秦穰怕是將信紙揉皺在手心里去。
憑什么?
憑什么這宮中婢女有這種情緒表達(dá)?
哪怕他清楚宮女都要出宮的。可出宮之前,這些人哪怕不是他的,也應(yīng)當(dāng)屬于他父皇。
不允許有私自牽扯外人的!
“梓蕓姐!本王好心寵你這些年,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秦穰冷冷的一甩袖袍,那漆黑的蟒袍順著園中花卉曲折,迅速消逝。
呃……
俞萱然眨眨眼睛,聽那似發(fā)狠似賭氣的話,說不出的想笑。
他?襄王?十一歲?寵你這么多年?
天啊,這…這就是幼童真愛嗎?
愛了愛了
遲疑許久,俞萱然略顯擔(dān)憂,匆匆朝原路返了回去。
等秦穰攜著憤懣進(jìn)屋,見到皇姐和二皇兄,質(zhì)問的的氣焰頓時消了不見。
他郁悶歸郁悶,倒是不敢去在皇姐面前跟皇姐身邊的侍女發(fā)脾氣。
更何況他也沒有發(fā)脾氣的理由。
好在此時紫茵在里邊,剛回來不久的梓蕓也沒什么事情,在外間整理自己和其余兩人的鋪?zhàn)印?
老實說,他還真有點(diǎn)怕梓蕓,此時相見,秦穰盡量還是緩和了態(tài)度,“梓…梓蕓姐,你出來,我……找…找你有些事情。”
梓蕓便住了手上動作,小步走近了,有些奇怪他臉上的神情。
“五殿下找奴婢有什么事?”
秦穰沒有再說話,踮起腳望了里屋一眼,默不作聲拉著梓蕓的衣袖往外走。
直至庭中院落,花草簇?fù)硐拢魇|掙脫了他的手。
她眼中已是透著疑惑和半分警惕,“公主身邊人手缺少,殿下拉著奴婢到這邊干什么?”
秦穰強(qiáng)逼自己冷下臉來,“梓蕓姐先說說這個吧。”
說著,將那信遞給了上前。
梓蕓低頭瞟了一眼,瞬間變了臉色,“這信我叫萱然送走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殿下手里?”
“這話應(yīng)該問梓蕓姐才是,身為皇姐身邊的侍女,怎么能給外邊的男子隨便送信?”秦穰將信件甩在了梓蕓的手臂上去。
顯而不是落在手里,而是被看了,只是梓蕓此時心中奇怪,忍不住確認(rèn),
“殿下……看了這里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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