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心中不停地祈盼公主能早些回來替自己辯解。
“殿下,奴婢冤枉!”俞萱然著急下勉強解釋道,“奴婢剛才也是沾過池水的,奴婢要是要害郡主,怎么可能搭上自己?”
寧王一驚,元慶帝亦是一驚。
“你這小宮女說自己沾了池水?這水是汐兒泡浴的,你怎么沾的?你也下水了?”寧王目光帶著探尋。
雖然不知道這小宮女真心如何,但她保證俞萱然如果說自己是手沾了水,她定要揍她這小丫頭一頓。
“奴婢……”俞萱然急忙要訴說一番,話到了嘴巴邊上卻是又噎住了。
她能說自己進了池子學游泳嗎?
公主顯然不想她教自己學狗刨的事情被一個個人聽了去。
哪有做主子的和下人那般的!
說出來怕是有些讓人瞧不起,只是俞萱然還是覺得自己小命要緊。
偷偷瞟了一眼周圍,倒都是公主平常親密的長輩,此時其他皇子公主都還不曾來。
時間凝了許久,焦躁不安的她還是怕回過頭公主責備,斟酌須臾改了口。
“殿……殿下,奴婢剛才是掉進了水池,所以…所以……”
俞萱然這般解釋,又覺得有些太平淡無常不能心服,突然間又是眼睛一亮。
她記得自己還喝上了兩口呢!
想起這些,又才補充,“奴婢剛才掉進池子,還不小心喝了好幾口池水,是在郡主來之前。”
幾人擺明是不信她的話,寧王鄙夷道,“你怎么會掉進水里去?”
“殿下,俞小姐確實是進了池子嗆了水,奴婢兩人都可以作證的。”梓蕓適時走上前開了口,指了指身邊的紫茵。
有了人作證,俞萱然便是打了定心劑,整個人松了口氣。
她不敢保證一定洗脫嫌疑,至少如今沒有證據自己是沒有危險的。
“既然有人作證,想來話應該是不假了。”元慶帝說完這話,沉默了半晌。
抬眸,離開的孫女已是再走近。
秦沅汐看著地上哭哭啼啼的俞萱然,不由得起了疑惑,“祖母,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查出俞萱然有什么歹心?”
“本王在你這宮女鞋子上找到了竺花籽,就是那和白蜀葵相沖至毒的東西。”
“是……嘛…”秦沅汐低頭瞥了俞萱然一眼,想起前后的可能,不由得思忖了片刻。
“不過這丫頭說是自己也在旁邊不小心掉進了水并且嗆到了,現在也沒中毒。”
元慶帝解釋,朝孫女探尋,“汐兒,她說的可是真的?”
注:本書藥物純屬虛構,藥理效果不實,請勿考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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