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好事?”不經(jīng)意間,秦沅汐目光再次回到了秦希椿身上,“父皇為何同意的?”
“這個……”
關(guān)于父皇所謂那些補償,秦穰還不至于原話交出。
心底思索一陣,他小心翼翼道,“父皇是覺得梓蕓性子好,又覺得我這段時間表現(xiàn)不錯,所以又同意了這些事情。”
“這樣啊,”秦沅汐心思還是明了,大概也能從其中體會出父皇的意思。
“這是好事,五弟可要再接再厲。對了,記得四皇妹當初可是反對的,那現(xiàn)在對這些是什么意見?”
秦希椿隨和地搖了搖頭,“其實只要五弟正室明媒正娶,我沒什么多余的意見,主要還是看母妃那邊的意思。”
“那就好,妹妹要明白,主要還是過的幸福。”
……
難得的相聚,幾人相互交談著。
秦瀚剛與秦雯姍說完,見到了門外院子好奇徘徊的俞萱然。
出于心底有些事情要明白,他還是支開旁人往外面走去。
“見過太…太子殿下,”好奇打量太子這身莊重的蟒袍,俞萱然口頭上輕悠悠問候了一聲。
秦瀚點頭,招手示意她走到旁邊的屋檐下。
“這些天的事情,萱然有沒有什么要告訴本王的?”
三番幾次的私底問話,兩人早是沒了以往了循序漸進,如今開口早是沒了客套。
可即便如此,面對這么直接的刨根問底俞萱然還是一陣尷尬。
感覺自己這么多次的告密,就像是個欺主的惡仆。
“沒…,……公主她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俞萱然偷偷掩飾。
雖說是掩飾,其實這段日子也確實是沒什么好說的。
沒有答復(fù),秦瀚也沒什么多疑,接著道,“那今日皇姐得知消息,是怎么一個反應(yīng)?”
“這個……公主她雖然很失望,不過平靜下來后,也沒有生氣,反而順其自然了。”
對著秦瀚那驚疑不定的眸子,俞萱然依舊是坦然自若,“或許,公主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但心底還是替殿下感到高興欣慰的,畢竟當上太子,這是殿下的本事。”
她知道眼前這位太子心底那些心思,自然明白什么話能討太子歡心。
顯然,盡可能把公主和太子的關(guān)系往親密說是最好的。
“這太子的位置來的早,跟本王得能力沒什么關(guān)系。”
也不等俞萱然再問,秦瀚又追問,“皇姐可是有說以后做些什么?”
見她欲言又止,秦瀚聲音已是摻雜了幾分警告,“你可不要說皇姐要放棄自己的野心,這些謊言你還是咽回肚子要好。”
“怎……怎么會,”俞萱然慌亂打量殿門幾眼,小聲恭維,“公主她意志堅定,不會放棄的。”
心思交錯下,她回憶起在云夕宮時秦沅汐沒有說完的那半句話。
聯(lián)系起自己心中的猜測與補充,還是覺得這些話可能惡劣姐弟間的關(guān)系。
出于好心,她還是選擇的閉口不言。
“公主她……她沒有說,不過我猜應(yīng)該會嘗試讓陛下考慮太女的打算吧……”
俞萱然睜著一雙天真的眸子,那無辜似化在秦瀚心底去。
可能她自己都沒注意,她話里的掩飾多么牽強無用。
再次被一個婢子用謊言欺騙,秦瀚終還是心生起不悅來。
“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怎么這般不識抬舉,你以為你自作聰明能騙得過本王。”
好吧,俞萱然敗下陣來,卻打定了注意,依舊干瞪著他。
可秦瀚這會殿里就是他的主場,偷偷騙著大姐說出來更衣如廁,本來就是心虛之舉。
現(xiàn)在俞萱然等得,他自然不愿意磨磨唧唧。
注意周邊沒人,他干脆示意俞萱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