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姐姐,你要護著他,同時更為重要的,你作為姐姐要對弟弟妹妹負責,若是他們犯了錯,你第一個要責罰。”
“可是瀚兒他不同的,他是太子,一國儲君,代表是秦家和大寧的顏面,做出那些事情誰也不好過。”
“若是自家人也就算了,方才有外人在場,你既然姓了秦,理當要顧忌維護這些的,瀚兒他萬萬不可出事。只要回到后邊了,你大可責罰他,父皇也是如此。汐兒,你可明白?”
“不,”秦沅汐不情愿地搖頭,“二弟做那些事就該受到該有的懲罰,堂堂太子大年夜宮宴出來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這種臉面汐兒不屑維護。”
“母妃也是女子,就算不為萱然她一個外人想,也改為自己和汐兒想,若是遇上這些被欺負侮辱的事情,難不成還希望王法偏袒那壞人嗎?”
“好了!”溫卿云是再度動怒,手微重的在秦沅汐頭上拍了一下。
“母妃叫你來不是聽你這些強詞奪理的歪理的,是來問你情況的。”
“母妃向來認為你和瀚兒姐弟情深的,今晚你那些話姑且是當做你提萱然那孩子出氣母妃懶得管你。”
“可是母妃分明感覺到瀚兒受了罰,你不僅沒有擔心他儲君的位置不保,宮宴之時興致盎然也就罷了,還一直是幸災樂禍的,這你怎么說?”
溫卿云眼力還是極好的,秦沅汐一直不曾想過自己母妃會對那幾句話上心也就沒有掩飾。
自從秦瀚出了事,溫卿云作為旁觀者保持疑慮,特意留意了女兒的種種表現。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讓她險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剛才的試探已經說明問題了,哪怕女兒再如何能說會道,其中難免的心虛和掩飾是逃不過她的目光的。
秦沅汐靠在母妃身側,面上強撐,心底已經驚濤駭浪。
此時此地,只差一根稻草,便可以擊垮她的心急。
她怎么也不曾想過自己為了逃避母妃特意去肖錦風那邊也是被英明的母妃注意了。
從頭到尾設計一切,她也是該心虛了。
得虧母妃還不知道真正的情況,不然怕是父皇祖母都難保她了。
“我……我。”秦沅汐結巴幾句,眼看著母妃目光愈漸沉重,慌了。
“母妃你…你看錯了,汐兒只是高興二弟認錯,根本沒有別的意思……”
璞——
溫卿云一手擊打在床榻,沉悶一聲響動驚得她一個激靈。
“事到如今你還要跟母妃撒謊,你是真要讓母妃跟你父皇和祖父祖母說道說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