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效果還是不錯的,秦沅汐聽著意思,當即傻了半晌。
“梓…梓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的病……這般嚴重?”
“是啊,公主,”梓蕓認真的臉龐如同哄一個小孩子,
“所以公主需要安心調整,按時吃御醫開的藥,身體好轉前切不可做其他事情。”
秦沅汐嚇到了,轉身見駙馬也選擇了沉默,猶豫須臾才點頭。
“我知道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那就好,”梓蕓松了口氣,目光落在主子所穿的小片里衣上,欲言又止。
她又是警告了肖錦風幾番,“公主若是累了,就和駙馬早些休息吧。”
說完,一陣腳步退在了婚房遠處。
杏紅的帷幔在昏暗里垂落,遮蓋了一對新人最樸素無華的裝紗。
經此一事,里邊的駙馬已經是側過身朝里了,秦沅汐咬了咬嘴唇,又才轉過身去。
她探身試圖搖著肖錦風的肩頭,“駙馬,駙馬……”
肖錦風卻是賭氣沒有回頭,也不知這生氣的對象是秦沅汐還是梓蕓。
幾番下來,他還是忍不住身后公主的打攪,故意壓沉了聲音,“公主怎么了?”
“剛才……”秦沅汐有些委屈,卻是依舊不信,“梓蕓說的是真的嗎?我怎么感覺我身體沒有病……”
這些月,她是吃藥不錯,可沒母后告訴她只是忘掉以前的事情了,也沒說自己身體不能做什么的。
怎么到了梓蕓這邊,她必須要好好調理了的?
而且……梓蕓剛才怎么對駙馬的語氣那般重,就好像不喜歡駙馬一樣……
肖錦風不會體會她的想法,聽到這些也是隨口敷衍了兩句,“公主身體有沒有問題,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他這話純粹為郁悶而發,并沒有針對秦沅汐的意思,可秦沅汐聽著卻是又變了味。
以為駙馬這是因此生氣了,她急忙從后抱住了肖錦風,“駙馬千萬別生氣,我身體早就已經好了,”
“哪怕梓蕓說的是真的,大不了等我病好了,駙馬再同我親近就好。”
雖然對其中的圓房之事并不清楚,可秦沅汐卻不在意,急著表達對駙馬十足的依戀。
肖錦風忽地又是神情一怔。
“公主莫要說胡話了,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睡覺好,”說著,身子又是朝里挪了挪。
秦沅汐點點頭,卻是明顯對他的疏遠感到了委屈。
兩人面朝里,她試圖探手去從身后抱著駙馬,幾次無果,只好作罷。
……
清晨的初暉撒在白茫茫的窗臺上,帶來一陣令人著迷的清香。
窗外夜雪怡然,肖錦風初睜開眼,只覺身上千斤磐石重。
這一看下倒好,說是大半夜怎么喘不過氣,分明是公主趴在他身上入睡了。
驚愕之余,他又才忍不住感慨了一番云熙公主看著那般孤傲不可堪折,但睡姿能多駭人有多駭人。
這話其實也是冤枉秦沅汐了。
早在中毒之前秦沅汐睡眠大多情況還是安靜祥和的。
除非是前日勞累過度或者醉酒,睡著了才會因為精神差睡得頭疼散漫。
正好是不巧,昨日的她被那套禮儀足足擺弄大半天,到頭來確實是精神差了。
再加上夜里寒冷,頭一次與駙馬相擁而眠,旁邊如同火爐,自然而然就隨性了些。
秦沅汐枕在駙馬肩頭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下是雙手壓在了肖錦風略顯英挺的胸膛。
這樣許久,肖錦風還是受不了了,嘗試著將身上的公主推在了一邊,又盡可能不去吵醒她。
這一翻可倒好,肖錦風側頭望去,又是驚得他險些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來。
原來,秦沅汐身上的貼身里衣本來束緊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