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一夜糟糕的睡姿變得松散了。
再然后剛才的舉動,此刻還在入睡的她那衣服顯得凌亂,明顯露出半邊帶粉的隱蔽來。
肖錦風只覺看得焦躁,連忙撇開了目光。
做君子的同時還不忘心中贊嘆公主嬌美的身材之引人注目。
他不曾有任何唐突褻瀆之意,可確實是被云熙公主身前的椿光驚艷了。
只希望若身側的秦沅汐還是那個不容褻瀆的云熙長公主該是多好。
肖錦風也沒了多余的想法,探出手去試圖替公主遮蓋那點不雅。
結果偏偏因為心思的慌亂,衣服沒碰上,倒是碰到那神圣處。
睡眠中的秦沅汐猛驚,揉了揉惺忪的眼眶,低頭朝異樣的身前看了看。
她只覺得奇怪,一臉天真的望向肖錦風,“駙馬,你月兌我衣服干什么?”
肖錦風自然是在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就規矩的縮回手,見公主醒來不由得臉上好一陣尷尬。
又聽得公主對自己的誤解,他才坐不住了,著急開口,“不是,我沒有,公主的衣服是半夜里散的……”
駙馬自認問心無愧,可到底剛才情況實屬尷尬,難免面對秦沅汐的時候顯得心虛。
秦沅汐便當真以為駙馬是怕自己怪罪才掩飾那些無禮的舉動了。
“你干嘛要說謊騙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得,母后之前說了,夫妻兩人間這些事情很正常的。”
好吧,在她眼中,如今的母后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都是能夠做的放心事。
可肖錦風欲哭無淚。
不是,他真的沒做什么,好好的幫人家蓋衣服罷了……
現如今公主自己都不放在心底了,他本來要開口的解釋部都咽進了肚子里去。
“先…先起床吧,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去見見父親和母親。”肖錦風直接把話題轉移,暫且不想談論衣服的事。
嫁人,哪怕是公主也得要拜見公婆的,一舉一行的禮儀任何人都不能。
秦沅汐也聽母后說了無數遍,乖巧點頭,攏著衣物下地。
隨后由梓蕓替自己穿戴好了衣服,并盤上了獨屬于已婚女子的法式。
到了時辰,踏著淺淺白雪,秦沅汐隨肖錦風一干人到了大堂。
此時堂里肖同知肖夫人同肖侍郎和老夫人早是一齊等候。
記著交代的禮儀,秦沅汐不敢多做猶豫,胡亂整理了衣服,款款入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