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清晨,庭院中玄色的高大背影在寒風下,有些孤寂。
低頭嘆了一聲,再聽著里邊大姐那沒有刻意壓抑的,秦瀚猛地驚醒,急忙轉身避開了幾步。
不遠處,是皇后提著衣裙也跟了過來。
他還怕大姐這些私下事被皇后大嘴巴傳開了,忙迎上前去,不由分說便擋在俞萱然身前。
“怎么了?”俞萱然對這人攔路有些奇怪,“你不是去見公主嗎?怎么回來了?”
注視著皇后麗質的臉龐,又是剛不小心聽了幾句,秦瀚莫名生起幾分悸動來。
壓住了心底的雜念,他才是拉住俞萱然的手要往回走,“皇姐和駙馬剛醒呢,還在洗漱,我們去客堂等好了……”
“洗漱?”俞萱然似乎并沒有看出皇帝臉上的尷尬與羞紅,只覺得沒這個必要。
“沒必要吧,”急著見公主,她干脆掙開了天子的手掌,“你不是要緊事的,不如就在這邊等,等會跟公主一起去客堂。”
秦瀚還要厲色制止,俞萱然也沒理他,獨自邁開步子。
身后的天子見皇后不理自己,又怒又沒法,念叨著晚上定要皇后好看的同時,只能是快步跟上去。
俞萱然走到臺階下的時候,或許某個人興奮到了極致的緣故,本來的聲音大了些。
“唔,再,快些……”
“嗯……,好快活……”
須臾,帝后兩人同時一怔,便是齊齊對視,呆愣在了當場。
隨即,俞萱然很快逃似的遠走,直至耳中沒了聲響,方才僥幸松了口氣。
轉身瞧著身后人急匆匆的模樣,她才是怒氣沖沖指責。
“我說秦瀚,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你自己親姐姐和姐夫行那事,你不知道說清楚讓我不要去?你誠心害我的?還是你又有什么古怪的癖好?”
秦瀚尷尬著,還要解釋,卻猛地注意到皇后話里罵自己來著。
他是當皇帝容不得太多放肆,當即心底一陣火起,正要伸手去打俞萱然,又意識到似乎不合身份。
自己可是皇帝,打女人這種事情實屬不妥。
雖然說,他也是只是教育一下,維護自己的威嚴。
仔細斟酌了又斟酌,秦瀚還是拉著一張臉訓斥,“皇后怎么說話的,我剛才攔著你你自己硬要闖,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
“你怪我?”俞萱然似乎被剛才的一幕氣到了,此時對秦瀚也是帶著濃濃的詰問。
她是插著要自尊高位,頻頻數落,“你剛才是怎么說的?你直接說清楚不就完了,害得我沒弄清楚狀況,撞破那些事。”
論嘴皮子功夫,秦瀚是技不如人的,只是俞萱然這話說的實在過分。
他不怎么愛跟皇后計較口舌之辯,但還是心中郁悶,動了動嘴吐槽,“你連這點隱含的事情都不懂還怎么當的好皇后,皇姐那點是總不能明說吧,不然豈不是兩人都尷尬。”
“好啊,你還在怪我。”
秦瀚撇過臉去,“本來就是你的不對。”
“你!”本想討著安慰的俞萱然氣結,抿著嘴唇,她才是賭氣嚷嚷,
“好啊你這皇帝,你就是嫌棄我了,嫌棄我當不了皇后。我嫁給你這么久,柄兒也月把大了,你便宜也占了,在我身上是沒什么遺憾,決定另尋新歡要廢后了?”
“……”
她這番戴高帽子,可是讓秦瀚實屬沒有料到,隨即好一陣呆滯。
等意識到情況,才是慌不擇言,本來的其它責怪語氣全是無影無蹤。
“你這是亂想什么,我什么時候要廢后了,我的心思你還不清楚?”秦瀚急急將皇后摟在身前好言勸解,雖是埋怨,卻是擺明關愛居多。
俞萱然紅著眼,拼命去捶他肩頭,“你嫌棄我,嫌棄我不懂事情,撞破你姐何你姐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