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肖怡單純,以為逃過一劫,卻不知徒生了變故。
里頭那惹得她心亂的手突然拿出,正在她不解,又猛地覺得身前一涼。
驚得她忙低頭,卻是發(fā)覺自己身上著的一身衣裳被往下掀了。
偏偏可巧,她那一對正好露在身后人肆意的目光下,還有兩個(gè)可愛的梅子悄然直立。
起伏嬌顫,薇薇動(dòng)人。
一覽無余,白皙卻有些發(fā)紅,是被方才揉的。
這是平常自己都不敢細(xì)看的地方,她哪里受得住陛下這般看,瞪時(shí)嚇得呀了一聲,伸手便遮掩住。
只是這遮掩顯得無比脆弱,秦瀚很快也按住她的手背。
“怡兒生得這般美麗,為何遮掩,讓我好好看看。”
“不,陛下,”肖怡差點(diǎn)急哭了,“這不行……”
“無妨,只管讓我看看。”
秦瀚不依不饒,手上的力道逐漸加大。
可能是知道這一刻遲早會到,亦或者抵抗不過,肖怡縱使是怕,還是慢慢放棄了掙扎。
那遮掩的手無力垂下,落在腹間糾纏,使得秦瀚重新?lián)嵘狭巳釄A。
床頭明亮的燭火妖艷,讓她渾身透出粉來。
眸光注視下,秦瀚輕輕撥弄那梅子,使得肖怡攔也不是讓也不是,羞的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末了,秦瀚湊到她耳邊吐氣,捏著她的軟,“怡兒長得比皇后還漂亮些。”
此時(shí)此地,說不出他是說面容,還是其它什么羞人的事。
肖怡不敢恃寵而驕,忙低著腦袋委婉自謙,“陛下太言過了,我…我哪里比得過皇后姐姐的。”
“說真的。”
秦瀚突然手上使了勁,抱著懷里的女子往床榻去,直直將肖怡壓在身下。
這次荒唐,她那薄紗更是遮掩不住,全然褪在腰間,將整個(gè)人都妖嬈綴顯。
情知接下來的事情,肖怡很快微微闔緊了雙眸。
寢宮情意昂揚(yáng)。
……
寂靜的怡寧宮外院落,本該是宮門緊閉,各司其職,卻是早來了不速之客。
今日肖貴妃侍寢,俞萱然自己本該是在清寧宮早早睡下,可偏偏心情莫名失落,這就是許久無眠。
到底是心中雜念太多,她干脆帶上兩個(gè)小宮女來了怡寧宮,想看看這邊情況如何。
可來了發(fā)覺陛下與貴妃早是閉門歇息,她的身份不好打攪,只能在外等候。
得虧來時(shí)帶著暖手爐,她在這太液池前,也能安安靜靜欣賞夜色。
等待的時(shí)間愈發(fā)長,她的心情愈是不平靜了。
這該死的陛下,怕不是今夜得了其她妃子,連她這個(gè)樣貌平平的皇后都給忘在十萬八千里外了。
俞萱然受氣的想著,可偏偏對這些無可奈何了。
胡思亂想之際,遠(yuǎn)處秦沅汐見到這邊的三兩人影,閑步走近。
“大晚上的,皇后在這里做什么?”
聽聞問候,俞萱然忙轉(zhuǎn)頭,就聽得身邊的兩個(gè)宮女朝云熙公主見了禮。
“不過睡不著散步罷了,公主您今天怎么還在宮里游玩,可是不回府了的?”俞萱然將心思掩飾了去,輕笑隨口客套。
如今她皇后的身份,倒也用不著格外的禮儀,但主仆之情,也還是用了尊稱,
相視無言,兩人很默契留下身后的侍女朝池邊漫步。
秦沅汐悠閑的目光落不遠(yuǎn)處漆黑的宮墻一角,“聽聞肖怡今日得了二弟青睞,現(xiàn)在二弟可是在里邊了?”
“嗯,陛下說是今日臨幸肖妹妹。”
“哦?”秦沅汐看向她的眼溢著笑,“我聽萱然你的語氣,似乎有些吃醋的味,可是有什么難處?”
“公主費(fèi)心了,我倒是真有點(diǎn),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心愛之人被另外的人占著,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