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沒有顧忌的坦白了真像。
秦沅汐哪里會想到這死賤人如此順從,一時間倒是怔了許久。
即使年紀十一的嚴旋潔也是瞬間明白,站起身怒聲替自己表姐打抱不平,“好啊,原來真是你陷害我表姐,你還真是大膽不怕死。”
俞茼朝她笑了笑,“是,郡主那般毀我,我做這些如何不可?”
秦沅汐這沉思的片刻,是擦測出來俞茼心底的想法,不禁是有些煩躁無可奈何。
可她嘴上依舊是冷聲威脅,“俞茼你這般放肆,你不怕本郡主現在抓你問斬?”
俞茼撇撇嘴,毫無禮儀的盯著秦沅汐鬢下那陰沉如枯井般的眸子。
“堂堂云熙郡主何等英明,如今沒有證據就抓人,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秦家是非不分?”
“我是不是可以說郡主倚靠情意,讓自己表妹和婢女捏造人證來陷害當朝尚書家的嫡女?”
俞茼這般挑釁,瞧著秦沅汐愈發強烈的怒火,不屑地砸了咂嘴,“郡主,你還是太天真了。”
秦沅汐瞬間站起身,壓抑著的火氣在剎那間爆發,“俞茼!”
“你不要太放肆!”
“本郡主若是要治你死罪,便是易如反掌,頂多被人罵上幾日,你以為本郡主會在乎?”
嚴旋潔順勢地起身抨擊,“俞家有你這種不是天高地厚的女兒,遲早滿門遭殃。”
俞茼早是認定了秦沅汐的脾氣,自然不會退縮的,傲然揚起下頷,“臣女的命在這里,郡主請。”
秦沅汐眸中閃過一絲陰鷙,霎時揚起了巴掌。
仿佛靜了萬年
房里落針可聞,就在那巴掌下,梓蕓心中擔憂,就要阻止主子。
秦沅汐卻是忽地便掌為掐,一把捏住了俞茼腮間的肉。
她已是跟著袁杉學了些基本功,力道自然要比以往大上許多的。
狠狠的掐緊,連帶著仿佛俞茼極力忍受痛苦的臉都要被撕裂開!
可偏偏俞茼像是有受虐,傾向,硬是任由秦沅汐傷害。
秦沅汐很快收了手,不動聲色在梓蕓袖子上抹了一下。
“俞茼,你是打定主意和本郡主作對,本郡主奉陪,還希望你以后出門乞討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山匪劫去才好。”
俞茼犯了錯,以俞尚書的脾氣,懲戒不在少,連帶著如今的衣服都是粗布短褐,完全無了貴家女子的美麗奢華。
秦沅汐也是開口威脅,指不定她再哪日出門,要被別人痛打。
俞茼那微紅的眸子似是淌起來淚水,她也強撐起來笑意,“還請郡主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不要被身邊的人設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