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著挺聰明的,又有本事,元慶年間又不比前朝無道,干嘛當(dāng)初不靠本事找個妻子成家?”輕悠悠的一句話從秦沅汐嘴角流出。
看似好奇探問,實則是身為天家嬌女對這些造反頭目的深深不解。
秦沅汐才不信前朝那般黑暗,這么多年了還會有這么多遺老留戀不舍。
三人皆一愣,旋即徐汕臉上笑容變得有趣,“有意思,真有意思,你這小郡主倒是比月老還替我們操心,竟也不擔(dān)心自己回不去。”
秦沅汐臉上一紅。
失態(tài),這還是在外人前頭一次
不過她并不認(rèn)為自己的話有何錯誤,可偏偏被這幫逆賊當(dāng)做了笑話。
秦沅汐臉上起了慍怒。
“我們這幾日都是受了宣王的恩情,后來為了報恩跟著做了些事情,但是當(dāng)初是沒料到這些事情的,雖越陷越深,如今到也安樂。”劉寒隨口解釋道。
程全皺了皺眉,“和她說這么多干什么,我們還是先早些安排事情。”
“是…”
在秦沅汐依舊迷糊的目光下,幾人轉(zhuǎn)身離開,唯獨是徐汕留下。
“郡主可在想什么計謀逃脫?”盯著眼前看起來嬌弱異常的女子,他眼底意蘊有些深長。
“你…”秦沅汐正要呵斥,畫到嘴邊,忽然間是變了臉。
她指了指身上的繩子,眼巴巴看著徐汕,“你放了我好不好?”
這不是秦沅汐第一次央求了,雖然看起來十分不現(xiàn)實,可她卻有自己的打算。
被劫這么多天,眼前這年輕男子是唯一還算照顧自己的,雖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但能引起憐惜是最好不過的。
至少以后在其他惡賊欺負(fù)自己之時,還是可以仰仗一二的。
細(xì)細(xì)打量她哀求的臉色,徐汕又想起前幾次情況,忍不住嗤笑出聲。
“郡主就這般異想天開?還當(dāng)自己是宮里人間人愛的主?如今深處敵窟,我閑著沒事干為何要放走你?”
秦沅汐聲音冷了一重,“本郡主和你們又無仇無怨,在你們?nèi)肱奄\之前皇家也不曾虧待你們,這就是兩不想干了,可你們叛賊就是要天下陷入戰(zhàn)火,讓天下百姓生靈涂炭。”
“然后就有那小王爺被俘虜,你們不知悔改就罷了,可現(xiàn)在可好,你們拿本郡主一個年未及笄的女子換一個造反被抓的頭子,成功與否不說,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愧難當(dāng)?”
到最后,本該惶恐祈求的秦沅汐再次在他面前微仰下頷,氣勢趾高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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