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什么?”
茹娜仁用手指撓了撓下巴:“聽見他們在喊。”
“喊什么?”
“喊舒服。”
“還有呢?”
“還有疼?”
“再有呢。”
“再有用力用力。”
“喔——”和貴人又拉長了一聲,用更大的聲音對著皇上:“嘖嘖嘖嘖嘖。”
玉貴人和愉嬪在旁邊也一邊搖頭一邊感慨:“嘖嘖嘖嘖。”
皇后則換了一邊扶著頭握著帕子:“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吶!”
“哪兒就家門不幸了!”皇上都快跳起來了:“皇后,世煙,別人不信朕,你是朕的結發之妻,你得信朕。”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皇后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個笑臉:“你只要能說清楚茹娜仁看見的是怎么回事兒,我就信你。”
“嗨,沒事兒。”和貴人繼續卡巴卡巴的嗑瓜子兒:“不就是男子情誼么?我以前的后宮里不少,沒什么,很正常。”
祥常在也點頭道:“就是就是,歷史上很多君主都這樣,漢武帝不都有個李延年么。我們沒意見的。”
“嗯嗯嗯嗯。”體量的聲音此起彼伏,但皇上越聽越生氣。
他的鞭子都甩起來了。:“朕本來不想解釋!但現在不得不解釋!這不很簡單么!我們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搏斗。”
“搏斗,然后呢。”皇后從鼻子里擠出一個輕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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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朕用力過猛。”
“用力過猛?”祥常在的眼睛都亮了。
“哎呀,就是普通的用力過猛,把任愛卿的胳膊給扭了。”皇上的鞭子翹的更高了:“就給任愛卿按了個摩,任愛卿細皮嫩肉的,覺得有些不舒服喊了出來,很正常嘛!”
“就這樣?”皇后有點兒狐疑的挑了眉毛。
皇上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委屈:“世煙,我跟你夫妻這么多年,我什么性子你不懂么?”
皇后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啊……這個,是啊……應該是的。”
皇上盯著皇后非常悲痛的看道:“世煙,你也覺得朕是好色之人。”
和貴人在一邊笑了出聲:“皇上,您的女人都站一院子了,若說不好色,是不是就太為難了。”
祥常在道:“自古帝王總多情,無妨的。”
“好完女色好男色也很正常。”和貴人嘻嘻笑了一聲。
皇上看著和貴人臉色有點發青:“胡說!朕沒有龍陽之好!”
“興許以后就有了呢。”和貴人還在得理不饒人。
沉默已久的付大人終于開了口:“是的,玩膩了女人玩男人是很正常的,官宦里養小廝的也不少呢!”
時至此處,話題終于變成了徹底的面首討論。
祥貴人甚至開始給大家繪聲繪色的講起了張昌宗張易之兩兄弟的故事來。
皇上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也差點把地板踩踏了,就看見皇后的臉色越來越古怪,越來越古怪。
皇上有些擔心,我心里也覺得略有些放不下。皇后該不會是真的動怒了吧?雖然她對皇上的感情……是吧也就那樣,但皇后畢竟是皇后,是要肅清宮闈,端正家風的。
要是牽連到了任大人,那就不好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當下,皇后突然捂著嘴,臉色發白,癱在了凳子上。
皇上臉色一變,所有人也都圍了上去。
還是榮兒反應的快,蹦著就喊了起來:“喊太醫!喊太醫!皇后出事了!”
東西十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