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她開一場最殘忍的玩笑!
異常希望,自己懷的,百分之百是他的骨肉……
“錦兒?”
也不知是如何被她驚擾到了,楚離淵回過頭,有些迷糊的嗓音,帶著一絲她從未聽過的稚氣,令她的心又驟然一跳。
因這一聲令她不適的稱謂,在這只有彼此的靜謐黑暗之中,也變得自然而真切起來。
“怎么?”男人立刻翻身坐起來,黑暗中,也異常準(zhǔn)確地伸手觸到了她的臉頰,“你……哭了?”
帶著微微溫?zé)岬拇笳婆鲋怂崮鄣募∧w,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云錦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臉冰涼的淚。
“沒有……”
她慌忙拭去那無意間落下的淚珠,“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
見她傷心之余還要向他解釋自己的無心打擾,男人沉吟了好一會兒,才用手摸了摸她的鬢發(fā),“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不是……”
云錦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斷然否認(rèn)。
也許,搖尾乞憐,從來都不是她想求的。
“明日,便隨我回去吧。”
楚離淵仍輕輕撫著她的發(fā)絲,一雙能奪人心魄的眼眸,在黑暗中閃動著令人迷醉的光芒。
不習(xí)慣他這般溫柔,云錦有些慌亂地垂下螓首,躲開了他溫?zé)岬拇笫趾妥茻岬难凵瘛?
她太清楚自己的理智,在這男人面前是多么薄弱,隨時可能蕩然無存!
“還在怨我?”
見她不應(yīng),男人微微嘆息著,手也有些失落地收了回去。
是怨嗎?
也許吧。
怨他明明不將她當(dāng)一回事,卻還要若無其事地來撩撥她,戲弄她,時而邪肆不羈,時而又如此刻,柔情四溢。
可自始至終,云錦最怨的,都是自己早已淪陷的心,注定了,永遠(yuǎn)只能以最卑微的姿態(tài),仰望著他,企盼著他的垂眸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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