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居住的,按自己的理解他們居住的地方不會在正堂,而是會在側室起居生活。
這四四方方的院子,好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
她忙看自己穿的衣裳,短襖和馬面裙。還有兩邊的雙鬟,這是雙丫髻啊。
招娣瞬間凌亂了,這仿佛是距今五六百年的明朝!完了,這下她可能連話都聽不明白了。鬼才知道那個年代的口音是什么樣啊。
她不禁捂臉,這可怎么生活啊。
“冷靜,冷靜。不過自己的打扮,倒不像是丫頭。身上的衣裳帶著刺繡,好像是杭羅的,穿起來輕盈涼快。更作證這具身體的身份不一般了。”
招娣的頭又痛了,她摸了后腦勺,有些濕乎乎的。
“上面帶很淺的血痕,似乎是未完全愈合的傷口,明顯是剛留下不久的。這個人被人襲擊過。”
古代閨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居然能被人打了后腦勺,不想都覺得匪夷所思。既然她穿到了這個女孩的身上,那她就替她報這個仇,把真正的兇手捉拿歸案。
忽地背后有人拍她,“姑娘還坐在這啊?”話里雜著口音,幸好她還能聽懂。
來的人打扮得像個丫頭。她皮膚白皙,面頰略有點雀斑。梳著油光的頭,穿著青緞衣裳,腰間束個汗巾子。看起來這家人的經濟水平還不錯,肯定是大戶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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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問:“你是誰啊?”聲音里的味和那丫頭一模一樣。
“你!姑娘你說話了!你好了!我去告訴老爺、太太。”
為什么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個古裝劇看過。
招娣不顧多余的想法了,一把拉著她。“你且說說,你叫什么名啊?那我又叫什么呢?做了場大夢,把該記得的都忘光了。”她可不會一點沒準備的,去見她口中的老爺和太太。
丫頭說:“我叫成碧,看朱成碧的成碧,這還是姑娘給我起的名呢。您不小心跌進水里,居然全忘沒了。”
看朱成碧思紛紛,這具身體的主人莫非名花有主了?不過在才女頻出的明清,能吟幾句唐詩倒不算什么。但后面的事挺讓她在意的,這女孩因為落水失去了意識。被打,落水,推斷一下就是這女孩硯瑛被人在背后打了一棒,然后推入水中。是誰和她有深仇大恨?
不過看樣子成碧不清楚落水的內幕。
招娣問:“那我叫什么呢?”
“徐姑娘的尊名,是硯瑛。筆墨紙硯的硯,側玉瑛。”聽成碧的話,覺得這丫頭應該識字。
硯臺和美石,說到底還是塊頑石。不過聽起來還不錯,就是撞了晏嬰的名字。
“嗯。那我爹娘都是什么人呢?”
不出意外這家的老爺、夫人是她爹媽,再不濟也是叔叔、嬸子。
成碧卻說:“我是個下人不敢胡說的。”
“但說無妨。”招娣使勁謅了句白話。
成碧倒像是怕隔墻有耳似的,只在她耳邊低語:“老爺是東海郡侯吏部侍郎徐公之子,現任國子監祭酒。太太是靖遠侯華公的長女。”
自己的運氣還真不錯,家里居然有個超品侯。老爹國子監祭酒,放到現代來,那就是最高學府的校長和教育部部長。現代社會她夠不上最高學府,卻沒想到穿越的這下居然能接受最高學府的教育,不錯,真不錯。
她這一夢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從葉間竄出的光仿佛昭示著自然的永恒。沒錯,她作為靈魂存在的時候覺得自己和那些砂石一樣。自己就是視角,僅僅是一雙眼睛空洞的看著世間百態罷了。
靈魂,對,只是靈魂。她在讀大二的時候出了場車禍,再也沒能醒來。
應該自我介紹下,她叫徐招娣,中畿大學的在讀生。稱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