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保不了你。”韞嫻冷冷地說。
皇后菀昭絕望又平靜地死去,卻沒想到一睜眼,自己又回到了從前。看到自己和家族前世的悲哀,決心遠離紛爭。卻在東宮官員裴緒的影響下,準備奮力一搏。
裴緒“發現”了韓霈手跡,以此引誘太子。又順帶把郭寶義教訓了一頓,但將責任推給了楊允。
謝恩時受到了皇后的青睞,并順理成章地見到了太子趙睿。
她和裴緒靠著女醫傳遞消息。無意中得知,皇帝要派她的親戚韓蒼抵御契丹。菀昭理清緣由后,勸韓蒼定居長安,借此保住平安。太子和司空之女成婚,但裴緒說危險仍在身邊。因為韓禎被人拿住了把柄。
韓蒼宴飲上,菀昭請來賓為盛筵作詩,在此之前把韓蒼的喜好泄露給裴緒。裴緒為答謝她,透露了太子的秘密,她借此博得太子的好感。
她本想繼續查清一切,卻被皇后派去與元真公主作伴,讓一切落空了。打擊接二連三地來,她的伯父莫名奇妙地死了。韓禎之死提前到來,只不過原因變成了私藏兵器的謀逆。韓禎是被殺的,而非自裁。
太子趁機向公主討要她,動機不純又趁人之危,當然只是一時貪歡。菀昭被逼無奈下求裴緒解圍,和裴緒成了表面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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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登基。裴緒剛升官便被中傷,元兇終于浮出水面。與之伴隨的是無盡慘烈的斗爭,卷入其中的人,哪怕權貴也下場凄慘。
他們本以為笑到了最后,卻都錯了。他們忘了,穩坐朝堂的人正將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
畫黛跪在她面前,“皇后下旨,以后孩子交給乳母伺候。無需殿下過問。”
菀昭的身子羸弱不堪,卻還是勉強坐起來。“我要見皇后……”
畫黛拉住她,“殿下,別去。”
她的眼神告訴她,里面也有太子的意思。
獨這回她不會忍,母親都不會舍得自己的孩子被別人養,這點上她和周蕙妍一模一樣。
“昭兒,這是母親的意思。”
菀昭說:“難道我就不能為自己做回主嗎?”
她終于道出了自己的心聲。
菀昭不再想做那個束縛的太子妃了,更不想一個人被緊緊鎖在宮里。
裴紀又添油加醋地說:“等韓馥去了就更有意思了。”
這和韓馥又有什么關系?張少聰被他繞的快懵了。
“瞧我這笨嘴拙舌的,偏揀那些爛事說。等你把案卷看仔細了,興許這事也快了了。”裴紀揉揉太陽穴,他現在有些頭暈目眩。
張少聰見他舉動有異樣,便說:“裴兄,你這是……”
他忽地捂住頭,強說:“我還沒事。”
張少聰忙派人把他送回去,看來他的病一如傳言般嚴重。
聲音從哪傳來的?
“快醒醒。”
菀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榻上。
靖娘笑道:“你這一覺睡得真長。老太太快急死了,幸而安夫人只是說你是太疲勞了才睡不醒的。”
夜幕沉沉,涼風吹過。楊素腳步沉重的,面色也凝重。
都因為裴緒!他才硬著頭皮,頂著重壓去見太子。楊素心里五味雜陳,更頭痛自己見了太子該怎么說。
之前他初見裴緒的時候,就因為答不上話結巴了,后來又被笑了好些天。前些天見到太子,又無言以對,他此刻煩的要命。
到了太子的通正殿書院,他先向人稟報,“典書楊素,求見太子。”
半刻之后,他才被允許入書院。
院里桃花正盛,夜下燈火璀璨,只有幾個侍衛守在旁邊。太子正與裴緒夜下對弈,輪到太子了,估計他棋逢對手,正思忖下一步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