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憨憨一笑,帶著幾分傻氣。
閔鐸言剃了他一眼,目光幽深,唇角微勾笑得有幾分風情。
見他面色緩了幾分,韓奕笑得孩子氣,復又繼續八卦:“當然,我也只是聽說哈,聽說憶歆姐和藺修哥哥鬧翻了。”
他四下張望,低著聲音的說。
“所以,兩家的婚約就此作罷跟著導致你們孟達和藺珩現在私下里也不怎么來往?”他狐疑冒著腦袋繼而不解。
“可是不對啊,明眼人誰看不出這幾年藺修哥哥坐收g市資本市場,大有股所到之處皆摻一腳的大氣,怎么偏對你們孟達那么寬容。”
“現在還要上趕著和你們合作,怎么,這是要上演好馬要吃回頭草?”
他喋喋不休的得啵得,得啵得的說著。
閔鐸彥一直靜觀其變也不反駁也不吱聲,過了會這位小少爺撂了撂臉色。
不怎么高興的抱怨:“喂,我好歹也說了這么一籮筐的話,你怎么也不應和兩句。有來有往嘛,不要這么明晃晃的一幅看不起人的高冷好不好?”
“你是,藺修哥哥也是。”小少爺孩子氣的嘟囔著唇,不吱聲。
閔鐸彥失笑,搖晃的杯盞忽然放下,抬手頓了頓。
微偏頭,看著他那副將笑未笑的深意逐漸加深。
看得他心里發毛忍不住嘀咕:“干嘛?我是說錯了什么?你們搞資本的人能不能別總笑得那么陰風側側?也不知道關愛關愛我們這樣的‘小家伙,’真是好無良!”
他憤憤吐槽,男人手指來回在界面上按著。
見他不怎么搭理自己,韓奕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
心道:‘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古怪無趣。’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是自由、高清、循環的回放。
他心有所悸的回頭看了某人一眼,滿臉寫著不可置信和你好陰險的表情。
收起手機,閔鐸彥心情大好的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他拎著的心一抖,就差沒直接跪下來喊‘爸爸’。
想了會,打著商量默默的問。“哥,咱能當剛剛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錄嗎?”
開玩笑,要是讓顧藺修和孟憶歆同時知道,他把兩人一個比喻馬一個比喻草,還用如此打趣的語氣說了兩人的私事。
訂了的婚約突然沒有后續,它不管怎么講,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默默后悔的某人,一副快要哭遼的表情。
做什么,非要如此花式作死才開心???
哭兮兮,如此一想不免這表情和動作都變得幽怨了好幾分。
如今的孟憶歆承認自己是有些神經過敏,只要一有人兩兩聚集,超過三到五秒的目光悠悠聚焦在她身上。
她就變得神經過敏,懷疑他們會不會在討論她,一想到那些懷疑和說法都是同她有關。
心里如同梗著一把火各種不舒服的火燒火燎,煩鬧得憋造有些堵堵的正難受。
仰頭喝盡杯中的酒,她起身推著椅子蹙然站了起身。
原本還跟在閔鐸彥身后軟磨硬泡的人,狠狠的抖了個機靈,抬著腦袋木木看著某人一副心有余悸。
乜了某人一眼之后,又環視一圈眾人,他老神在在的警示意味十分明顯。
眾人見狀,紛紛低下頭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裝著聊天的繼續聊天便不再看向這邊。
偶爾有一兩個作死的朝這邊看一兩眼,礙于閔鐸彥的神情也只好望而興嘆。
只有韓奕咕噥:“這是怎么了?沒人惹到女王殿下呀?”
收到某位直系發言人的白眼,他乖乖端起酒杯撮了一口之后,低著頭不敢再瞎逼逼。
氣氛逐漸有所緩解,某人坐在原位上一直按兵不動,直到徹底沒什么人往這邊撇。
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