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用得著你管嗎?”
“嗯!我還以為……”顧瑨珩頓了一下,輕咳一聲,“也沒什么,我只是以為你喜歡。”
“沒有喜歡……”誰,她心虛的移開目光,“你不要妄加揣測。”
男人側眸,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可謂是深意至極。“哦!這樣啊,看來是我錯誤會你喜歡我——幫你解圍呢?”
“啊?”
顧瑨珩勾著唇,那將笑未笑的深意讓樂嶸戈理解了什么叫多說多錯,干脆閉嘴不再吱聲。
“索性,我也算弄巧成拙,既然拙在了點子上。權當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誤打誤撞的解決了你眼下麻煩,你也不特意感謝我。”顧瑨珩泰然方正,這沒理都能被他攪上三分理的氣勢。
坦白講,樂嶸戈是佩服的。
不過,這顛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強了點。
她不服輸,試圖再挽回點什么。“顧隊,我覺得您是不是弄錯些什么?重點!”
“怎么?我沒幫你解決爛桃花?”他笑著反問。
“我……”樂嶸戈欲張的嘴巴,又默默閉上。
“對啊,你看我幫你解決了你不想要的桃花,還不需要你的感謝,我覺得做‘好人’也就能做到這個程度。波波
“……”一連被噎了又噎的姑娘,默默嘟囔。“那你也不用,讓別人誤會吧!”
“我樂意,你管我?我這個人,向來只愿意被我媳婦管,所以……”他停頓在此地,便不再說話。
樂嶸戈總覺得他其實更想說,“你若是想管我,不如做我媳婦呀!”
嚇的小姑娘一個機靈的搖搖頭。
“呵呵,呵呵!您還真是,好講道理啊!”
“嗯!我一向都是這么講道理的。”
如今再有什么話從顧瑨珩的口中說出來,樂嶸戈都不太驚訝,這位實在將“不要臉”三個字發揚的登峰造極。
氣氛,迷之尷尬,樂嶸戈四下張望,才發現兩人此刻這對話的角度。
“那個,你為什么要躺在地上啊?”
她不提還好,一提男人雙手撐在腦后,直接開啟狡賴無常的攻略中。
“對啊,真是好心當做了驢肝肺,我剛剛好像還幫了某人,轉頭就直接被一個忘恩負義的小王八推到地上。”
樂嶸戈仿佛被人踩著小尾巴。
直接惡狠狠地盯著顧瑨珩毫不客氣,兇道。“你才是,你才是小王八。”
顧瑨珩狹長的眼角,露出一道彎彎的弧度,“嗯!這是非要對號入座?”
“顧瑨珩。”
“在呢,耳朵好的很。乖,不用大聲說我也聽得見。”
小姑娘腦門劃過一長串橫線,請問這是那個雅正方端的顧隊嗎?
簡直一地痞流氓好不好!還是個湊不要臉的臭流氓。
秉承著,人家剛幫了她,做人不能太沒品,她耐著性子輕聲問。“喂,你干嘛待在地上不起來?”
顧瑨珩邪魅一笑,突然一本正經的看她。“我這人呢,向來喜歡誰的事情就要誰負責到底,估摸著是帶隊帶久了養成的優良傳統,這首問負責制,很重要。”
“嗯?”樂嶸戈現在對眼前的這位顧隊,說什么話做什么事,沒有太大的詫異程度。
畢竟顧瑨珩是個上班·正人君子,下班·衣冠禽獸的男人。
像這種能將兩種屬性發揚地無縫連接,非眼前這位莫屬。
她沒懷疑他有人格分裂癥,自問還是很對得起他。
膽子這種東西是會隨著時間和熟悉的程度,慢慢變大。
顯然現在的樂嶸戈就敢挑著眉,雙手環繞的看著顧瑨珩,下巴微抬似是在等他的后招。
心情好時也能反問上兩句,“所以呢?”
看到這樣的樂嶸戈,顧隊的心情頓時好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