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流落街頭的周末,不可違背的母命!約等于慘……”
“顧瑨珩,顧瑨珩,顧瑨珩。”她默默哀嚎。
“我上輩子一定是挖你家祖墳?還是我把你怎么著了,你這輩子過奈何橋都不肯喝孟婆湯就是為了特意來找我尋仇的嗎?”
“實名,大寫的慘,我怎么這么難?”她簡直要開始懷疑人生。
本身還打算要不明天早上起來化個妝什么的,丑化一下自己。
按理說按照她這個長相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小小的嘴巴,可愛的鼻,也算不上傳統意義的大美女!
可萬一對方瞎呢?萬一人家就喜歡她這一款呢?
思前想后了一圈,就覺得“美化”一番自己的外表,才是最好的選擇。
正當樂嶸戈第三百八十四聲嘆息聲響起的時候,她悠悠地想,大概明天早上是不需要丑化外表。
就她這個黑眼圈加熊貓眼,希望不要嚇到明天那位仁兄就好。
真是難為你,人家相親,美美噠。你相親的這位,額⊙o⊙…一言難盡!
她也很絕望的怎么辦?她也不想的,可是有什么辦法呢?
后來的后來,樂嶸戈就在這么反復又無形態地自我糾結中,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
這一晚,夜燈下的顧瑨珩耳朵生生紅了一整晚。
一想到明天的行程他就頭疼,看不到那個小傻子就算了。還有一堆糟心事,陡然心生倦怠。
隱隱的疲累感,劃過心尖,煩躁更甚。
他起身去給自己倒上一杯水,伸手摸了摸自己持續發紅的耳朵,哂笑一聲。“不至于吧?今年難道冷的那么早,這個天就開始凍耳朵了?”
作為萬年熱血體質的顧瑨珩,從小到大就不知道“冷”是個什么東東。
冬泳,冬天洗冷水澡,冬天穿的少,對他來說簡直是一件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今年真特么是出了鬼。
先是自己的行為不受控制,就算了。還是說身體,也會受意識形態的影響。
都說愛情中的男女像個傻子,除了必要的幼稚之外,還有很多事情是無法用科學去解釋。
說的,真特么神了!
一晚上的折騰,后果就是鬧鐘響起,卻感覺被子在無形中控制了我所有的意識形態。
冬天起床原本就是件格外困難的事情,何況還是這么件既沒有動力又沒有興趣的事情。
樂嶸戈使出了全身的洪荒之力,皆以第三次的起床失敗而告終!
她現在真的只想跟她親愛的被子纏纏綿綿到天涯,“什么相親啊,見面啊,能不能通通都見鬼去吧?不好嗎?她好不容易的假期就這么泡湯?能不能考慮一下我還是寶寶,需要靠睡眠長身體呢!”
“你說呢?”熟悉的聲音繞梁三圈。
樂嶸戈堆堆在眼前的瞌睡,這會直接嚇跑了三分之二。
秦女士雙手環繞,站在她房間門口跟個門神似的,大清早簡直了好不好。她擁著被子起身,懶懶的發問。
&ns哪位門神,我覺得我可能不太需要。”
秦夢娟側著眸,淡淡看著樂嶸戈。一臉給你個表情,你自己體會的意思。
真的,她頓時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她訕笑的抬抬手,耙耙頭發。“那個,我看我還是起床好了。”
樂嶸戈灰溜溜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難得孩子氣式碎碎念。
“我難得休息一天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就非得安排在今天嗎?我這么困,我現在脾氣這么差,您就不怕我一會跟別人見面把對方噴的渣都不剩,到時人趙阿姨見到您躲都來不及?”
“還有那個趙阿姨看上去一臉媒婆相,怎么真干起了媒婆的事情,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