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龔親的描述,復原一副地圖該多好,也省事多了。
雖然龔親記得位置,可是畢竟不是活地圖。
兩人還是費了些功夫,才找到了萬里悲的金庫庫房。
畢竟,金庫都不會設置在非常顯眼的地方,太顯眼了擺明的招小偷。
這也不是古代人的風格和性子。
視金錢如糞土,但是這生活又離不了這銅臭味的金錢。
所以,這金庫自然是要越隱蔽才越好。
龔大人不緊不慢地掏出了鑰匙來,門就這么開了。
這萬里悲是煙雨樓的常客,這府上的管家自然也是時常跟在萬里悲的背后,出入煙雨樓。
這一來二去,這管家身上的鑰匙也被龔大人,不知不覺地套了一整套來。
當然,除了萬里悲府上的鑰匙,這其他人,但凡是煙雨樓的常客。這龔大人自然也是有這府上一整套的鑰匙。
龔大人開了門,和親王那是一個佩服的眼神,簡直直了。
兩人進了屋內,為了避免引人注意,也不能點個蠟燭。
只能接著一點火星,走到跟前,方能隱約的看見這屋內的東西。
兩人雖然心里有些心里準備,可是這滿屋子的銀子,倒也著實有些讓此二人傻眼了。
“這皇上的國庫應該也不過如此吧。”和親王非常小聲的說道。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畢竟四納國才初建,正是修身養性的時候。
這國庫的銀子不充裕,也是很自然的事。
在過幾年等國力強勝了,這國庫的銀子自然也就充裕了。
龔親沒有搭理和親王。
擺在眼前的事倒是,如此多的銀子,兩人該要如何拿走才好。
此人是御史大夫,如今皇上應該不會立刻就辦了他。
這銀子,也不能以抄家的形式拿走。
這剩下的辦法,也就只有靠兩人硬扛了。
也不能真的硬抗。
畢竟這么多的銀子,真要靠這兩人硬扛,至少也得扛一個月才能扛完。
如此一來早就被發現了,費了這么大的功夫才偷了一點,怎么都不劃算。
這生意皇上不會做,和親王不會做,這龔親更是不會做。
看來兩人是打算,一次性就把這滿屋的銀子,都扛完了才算是不虧本。
看來誰和這兩人做生意,必定是要虧本,還是要虧大本,虧得是血本無歸。
和親王反正看著就很頭痛,不過倒也著實沒有什么辦法。
與和親王比起來,這龔大人的表情,看上去倒是沒有那么焦慮。
看上去倒也很從容自得,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
“龔大人難道已經有辦法了嗎?”雖然屋子暗著呢,但是就憑借著如此微弱的一點星光,和親王倒也是看清楚了龔親的表情。
“這是自然。這煙雨樓可是寶地。什么高手都能在煙雨樓內遇著。”
“難不成,龔大人在煙雨樓,還真遇到過這類高手?”和親王顯然有些驚訝。
“也差不多吧。”
“是什么法子,趕緊跟本王說說。”和親王倒是好奇的很,話語也開了些。
“其實方法也簡單,不過就是用些狗子罷了。”
“狗子?”和親王甚是驚訝。
龔大人慢慢的道來了法子在狗子身上裝上些布袋,將這些銀子裝進去,一只狗至少能運這四分子一的箱子的分量。
如此一來只要有10只狗,這事便也成了。
即便被發現了,這人還能追得過狗不過。
這人都走人道,乃有門,狗自然走狗道,只是狗洞。
當年煙雨樓中有一個江洋大盜,他曾經就用這樣的方法,一夜之間,就搬空前朝一個大戶人家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