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錢,好多車都是雙班,像我這樣一個人干一臺車的,現在并不多了,所以只能早點出車,趁著還沒有早高峰,多拉幾趟,我們現在掙的可真都是辛苦錢了。”
我們倆一路聽著,他又算了一筆細賬,然后又聊了一些奇聞趣事,好不容易到了飯店,給他結了賬,我們下了車。
進了飯店以后,我們很快找到了中餐廳,拿起電話和方玲子聯系,很快我們也在餐桌上找到了她。
站在面前的方玲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一樣,一身打扮很時髦,一條黑色的長裙拖地,襯托著她的身材苗條,快50歲的人了,仍然是那么婀娜多姿,一對柳葉眉,如此的俏麗,鼻梁之情小巧而挺立,富有性感的嘴唇,組成了櫻桃小口,瓜子臉襯托著尖下巴,仍然留著,一頭披肩發,每一根發絲都很明亮,就像一個黑色的瀑布,從頭上倒懸下來,唯獨是臉上的光澤并不是那么耀眼,尤其是那雙眼睛,黯淡無光,歲月的痕跡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什么痕跡,但是魚尾紋已經悄悄的爬上了他的眼角。
雖然你是年近半百的中年婦女,但看上去仍然像一個青春少女,除了臉上的光澤有點暗淡,眼神并不是那么明亮以外,一個女人的風韻真的是活靈活現,一看就是一位知識型的女性,一只樹脂的眼鏡,金絲邊兒,輕巧的架在了鼻梁上。
我趕緊上前和她打招呼,“放阿姨吧,我是江挽,這位是我的朋友,張麗麗,也是春嬌的家教老師。”
方玲子依然是那么客氣,輕輕的沖我們兩個點頭,然后微笑著說,“你看看,這樣的天氣還麻煩你們兩位到這里來找我,而且是這么早,真的給你們兩個人添麻煩了。”
張麗麗說,“阿姨,您不用客氣了,因為我們兩個人10:00還要趕到另一位學生家里去輔導功課,所以這么早來打攪您,咱們坐下來邊吃邊說吧。”
我們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方玲子首先開口了,“兩位老師,我們家嬌嬌現在怎么樣了?”
我看了看方玲子一臉渴望的樣子,安慰她說,“阿姨,嬌嬌現在正處在青春期,情緒有時候不穩定,說話也有時候刺激您了,您千萬不要介意,隨著他對您的了解,我想你們母女的關系會緩解,您能不能跟我們說說,為什么這個時間回到國內找到他們父女倆呢?”
方玲子的臉色更加陰郁了,“兩位老師,我是實在迫不得已,要不然怎么可能在她高考之前來打攪她呢,在國內我知道高考對一個孩子意味著什么,現在正是她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本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但是我怕來不及了,從小到大她都跟著她的父親生活,我在國外也無時無刻不想念她,我就想,在我臨走之前看看她,不然我會終生遺憾的。”
方玲子的話聲音很小,但是聽到我的耳朵里就像響起了一陣炸雷,看到方鈴子的表情,我知道一定是她出了什么大事兒,張麗麗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對方鈴子說,“阿姨,有什么事情您方便和我們說嗎?我們兩個都是嬌嬌的家教老師,我們可以幫助您做工作的,有什么事情您就慢慢的和我說,我們有的是時間,您就把事情告訴我們吧。”
方鈴子還沒有開口,眼淚已經從他的眼睛里默默的流出來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她那美麗的瓜子臉上垂落下來,就像一顆一顆晶瑩的珍珠,在這早晨的時光里,讓人感覺到一種扎心的疼。
方玲子和董建華教授離婚以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研究工作當中,很快拿到了加州理工的博士學位,并且成了加州理工的講座教授,實驗室的工作對他很適合,良好的實驗室條件,讓她在科研上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豐碩成果,當初也是因為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實驗室,他在沉迷于科研工作的。
董建軍用自己的名額為方玲子交換了一個可以到加州理工進修的機會,本來已經準備碩士答辯的方玲子,在加州理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