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碩士論文,并拿到了兩個學校同時頒發的碩士學位,以優異的成績被加州理工吸收為博士研究生,方玲子的導師卡門先生,在國際上是知名的物理學家,尤其是在新材料的研究上,一直在國際領先的地位,加州理工卡門物理實驗室,也是全美國最精英的研究團隊,方玲子來到這里,加入了這個團隊以后,一下子就成了這個團隊最能干的年輕研究員,卡門教授對方玲子很重視,周圍的同事,對方玲子也很尊重。
為改革開發出國的第一批科研人員,方玲子是幸運的,首先是麻省理工在全美國理工科大學里應該說是首屈一指的,卡門教授領導的實驗室,在全球新材料研究的科研機構當中也是一流的,剛剛出國就能夠融入到這樣一個團隊,對于在家因為待產休息了一年多的年輕學者來說,方玲子真的是有點兒受寵若驚了。
從她心里首先感謝的,還是自己的丈夫董建軍,為了自己的前途和學位,董建軍犧牲了自己的名額,把方玲子送到了國外,見到國外這么好的科研設備,和這么好的科研環境,最讓人動心的還是這么好的科研團隊,這一切都讓方玲子如饑似渴的學習,廢寢忘食的工作,圖書館和實驗室成了她兩點一線的運動軌跡。
作為來自中國的科研工作者,一些美國科學家是帶著有色眼鏡的,卡門先生并沒有這樣,而是把實驗室最尖端的科研項目交給了方玲子負責,在這個充斥著種族歧視的社會里,在這個充斥著用意識形態劃分人群的國家里,能獲得這樣有分量的科研項目,不得不說卡門先生是一個純粹的科學家。
方玲子在美國的社會里已經工作學習一段時間了,對這里的環境和這里的政治氣候也是極為熟悉的,周圍有色人種和中國人受到的待遇,她心里完全明白,面對著卡門教授對自己的信任和重用,一種傳統儒家文化的精神,一直在鼓勵著她,那就是常聽到的一句話,士為知己者死,全身心的投入科研,用最好的成果才是一種報答。
方玲子從這個時候起,他的時間就被加倍的利用了,除了學習和科研以外,任何事情都不可以占用他有限的時間,每天在實驗室工作要十幾個小時,而且還每天還要用幾個小時查資料,做相關方面的計算,與時間賽跑,只爭朝夕,就說的是方玲子當時的狀態,忘我的工作也取得了相應的回報,在超低溫新材料的試驗中,方玲子完成的一份實驗報告,成了他和卡門教授共同撰寫的科學論文的基礎,這篇論文發表在當年的自然科學雜志上,引起了超低溫臨界材料研究的一場革命,也因此卡門教授在當年被提名諾貝爾物理獎,雖然最終敗給了另一位知名教授,但是提名的殊榮完全可以讓他們教授值得驕傲了。
在卡門教授的心里,方玲子已經是他團隊里第一位的科學家了,我不知道,但這個時候,難題也擺在了方玲子的面前,公派留學的時間已經到期了,是回國回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身邊,還是留在麻省理工卡門教授的團隊里,讓這個剛剛建了新世界的年輕的女科學家迷茫了,這是多么艱難的,一項人生選擇題呀。
一邊兒是自己的祖國,溫暖的家庭,深愛著自己的丈夫,牙牙學語的女兒,如此幸福美滿的一個三口之家,丈夫已經在國內拿到了博士學位,自己也在美國麻省理工拿到了博士學位,按照常理應該回到他們的身邊,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在所有的人看來,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同樣作為科學家的丈夫董建軍,更是注定了這一點。
另一邊雖然在異國他鄉,但是有著輝煌的事業開端,自己在科學的高峰頂端在徘徊,有這樣好的導師,有這樣世界一流的設備和科研項目,還有這樣一只和自己合作的親密無間的團隊,留在這里很快就會取得科學領域的巨大成果,作為一個年輕的女科學家,這種機遇不是隨時就有的,可以說是千載難逢。
從感情上說,應該回到祖國,用自己的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