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后,鸞槐憶臉上的神情逐漸的消失了。
“來人,將花雨鈴帶下去好生的看管著,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去看她。”鸞槐憶沖著旁邊的戰神院的侍衛說道。
要知道這戰神院曾經也是鸞槐憶帶領的,因為她坐上了琉璃鏡鏡主的這個位子之后,就無瑕再分出一絲閑工夫來管理這里,所以她干脆就把戰神院交付給了風涵玥,這也就是“玥神”這個稱號的起源了。
“是!”旁邊的戰神院的侍衛們點了點頭,直接走上前去,一人抓著一邊,正想要將花雨鈴帶走,結果花雨鈴還有脾氣了,她一把將兩名戰神院的侍衛給甩到了一邊去,那滿懷著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鸞槐憶看。
鸞槐憶卻不以為然,恨她的人多得去了,也不差花雨鈴這么一個人。
就在侍衛們要拔劍的時候,花雨鈴冷著聲音說道:“別碰我!我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是不會走。還不需要輪到你們架著我走。”話音落下,她徑直往外面走了出去,留給眾人一個背影。
花雨鈴在心里面恨透了鸞槐憶,原本她跟十七明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若不是鸞槐憶突然間插足進來,他們也不至于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還在殿堂里面的林落雨死死的咬著牙,盯著鸞槐憶看,這個女人和藍陌璃那個女人一樣,都不是好對付的人。
旁邊的書蘭夫子十分緊張的躲在一根石柱子的后面,現在好了,在這偌大的仙靈鏡,沒有人可以給她撐腰了。她在心里面安靜的祈禱著自己曾經所做的那一些事情,千萬不要被鸞槐憶發現。
“至于你,既然十七沒有說要怎么處理你,現在仙靈鏡由我做主,那就由我說的算。”鸞槐憶淡淡的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書蘭夫子。
書蘭夫子躲在石柱子的后面不敢出來,甚至連話都不敢講,心里面還抱有僥幸欣以為鸞槐憶說的不是自己。
見書蘭夫子一直躲在石柱子的后面,鸞槐憶皺了皺眉頭,她給了旁邊幾位侍衛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將她從那邊抓過來。
那幾位是侍衛收到她的眼神之后,相視一眼,往書蘭夫子那一邊走了過去,書蘭夫子見到那些侍衛往她那邊走過去,心里面更是緊張起來了。
她死死的拽著衣角,冷汗一下子落遍了她的全身,感覺背后有一股冷氣在向她襲來。
很快,那一些侍衛都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侍衛們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從地上架了起來,帶到了鸞槐憶的面前。
書蘭夫子就這樣子過在鸞槐憶的面前,在鸞槐憶的注視之下,她一聲都不敢吭,鸞槐憶的目光十分的犀利,就如一把把刀子一樣架在她的脖子上面,讓她不敢動彈。
她就這樣子跪在了鸞槐憶的面前,十分的害怕,支撐在地板上的手甚至都已經顫抖起來了,現在鸞槐憶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尊大佛,而她就像是面臨著死刑的犯人一樣,看起來極為的卑微。
兩人就這樣子一直僵持了很久,鸞槐憶沒有說話,書蘭夫子也不敢說話,甚至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惹了面前這一尊大神動怒,到時候她的下場,可想而知,絕對不會好到哪里。
而且她也只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夫子罷了,面對一位強大的鏡主,她實在是無毫無還手之力。
“不要以為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鸞槐憶的聲音從上方傳了過去。
聽到鸞槐憶的這一番話,書蘭夫子身子一顫,心跳漏了半拍,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看著鸞槐憶。
“鸞鏡主,你說什么?我,我怎么聽不懂啊?”書蘭夫子強裝著鎮定,但是實則心里面十分的慌張。
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敢承認。她若是承認了那么下場,絕對會非常的難看。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系,反正呢,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我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