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jù),但是遲早有一天也是會有。再說了,我一個鏡主想要定你的罪,還不容易嗎?你說是吧。”鸞槐憶輕聲說道。
在書蘭夫子的眼里,此時此刻的鸞槐憶就宛如是一位魔鬼,一位正在向她索命的魔鬼。
“鸞鏡主,您可別開玩笑了。我可什么都沒有做啊。”書蘭夫子沖著鸞槐憶訕訕一笑。
“有沒有,你我心知肚明,先前是因為我有一些事情,沒有時間來處理。再加上你是仙靈鏡的人,不歸我管理,我也就不好說什么。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在未來的一個月的時間里面,整個仙靈鏡都交由我來管理。所以呢,你好自為之吧。”鸞槐憶淡淡的看著書蘭夫子說道。
書蘭夫子做的那些事情,鸞槐憶也是略知一二的,雖然說沒有深入的去了解和調(diào)查。但是以她這個德性,做出來的事情,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是現(xiàn)在整個仙靈鏡的情況都非常的復雜,花雨鈴已經(jīng)被軟禁起來了,但是仙靈鏡里面還有很多學員都是她的人,她若是現(xiàn)在就立馬處置了書蘭夫子的話,到時候準定會引起轟動來,之后想要平靜下來,可就難了。
“我現(xiàn)在暫時不動你,這段時間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不要再被我抓住什么小尾巴了,不然這后果你可承擔不起。”鸞槐憶屈身,蹲了下來,她伸出右手,挑起書蘭夫子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一句一頓的說道。
“是……是!”書蘭夫子慌張的說道。
“以后撒謊可不要抖啊。”鸞槐憶甩開書蘭夫子,站了起來,拿出一塊帕子,仔仔細細地將自己的右手擦干凈。
一旁的書蘭夫子已經(jīng)是一身的汗了,如果剛才鸞槐憶再狠一點的話,恐怕她會控制不住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到時候他可就完蛋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舒蘭夫子聯(lián)合仙靈鏡的各個學員,對同門的木泠痛下其手,拖出去重則一百大板!”鸞槐憶說道。
“是!”
話音還沒有落下,四位侍衛(wèi)就已經(jīng)上前來把文蘭夫子給拖出去了,良久之后,外面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
處理完文蘭夫子的事情之后,鸞槐憶將目光放在了林落雨的身上。
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對方,林落雨被鸞槐憶給嚇到了,她走一步,林落雨就后退一步,很快她就被逼到了墻角邊上了。
“你,你要干什么?”林落雨十分慌張的看著鸞槐憶,聲音都有些顫抖,就算她平時再怎么的豪橫,可是一旦面對這種情況,她還是會害怕的。
“你不要以為你當上了我們仙靈鏡的代鏡主之后,就可以為所欲為!”林落雨想要用語言逼退鸞槐憶,然而這些都是徒勞,甚至還有一點費口水。
如果鸞槐憶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被嚇到人,但她也不會做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來。要知道她可是鬼界鬼帝的皇后,是那偌大的后宮之中,唯一的女主子。前世的她更是帝國的金牌殺手“鏡”,除了“幻”以外,無人可敵。
她什么沒有見過,吃過的鹽比在場的所有人吃過的飯都要多,又怎么會去懼怕一個小屁孩呢?
“首先我要告訴你一點,現(xiàn)在掌管仙靈鏡的人,是我不是花雨鈴,再者,就算我不是仙靈鏡的鏡主,但是我身為琉璃鏡的鏡主。你也應該對我畢恭畢敬著,你們仙靈鏡就是這樣子教人的嗎?要知道,這仙靈鏡可是非常的講究,不然又怎么會有那么多才女從這當中走出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畫長老擔任仙靈鏡鏡主的時候整個仙靈鏡都十分的和諧,從這當中走出去的才女可不少啊,但是自從花鏡主接手了仙靈鏡之后,整個仙靈鏡可謂是一敗糊涂。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現(xiàn)在看來,花鏡主擔任的這一段時間,整個仙靈鏡也不過如此嘛。”鸞槐憶厲聲厲色的說道,對于仙靈鏡她真的是非常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