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增加用量,都起不到效果。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張田余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很認真的在注視著方書安的小動作,因為,幾件事情加在一起,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他身上的秘密了。
對于此,方書安早就預料到。
他們不可能不用青霉素給自己的。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顯微鏡下的細菌,多種多樣,它并不是對每種都有奇效!”
嚴格意義上來說,青霉素并不算是廣譜抗菌藥,畢竟他對于革蘭氏陰性桿菌并不敏感。
相比較之下,甚至還不如大環內之類的紅霉素等抗菌譜廣。
見他沒說話,方書安繼續說道。“這些也都是機緣巧合的發現,以后啊。還會發現其他的藥物,或許能對青霉素無效的病菌有效,此事,著急不得,慢慢發現就是。”
歷史上,在青霉素出現之后,人類對于各種霉素的篩選到達巔峰。
好在這扇大門打開以后,并沒有帶給人們失望,還是與不少發現。
也為以后的半合成乃至全合成各種抗生素,打下良好的基礎。
張田余并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只好笑著變化了話題。
“釀酒的事情,已經基本就位,現在前期試驗和試生產已經準備好。除了你說的那個純固態發酵需要一年才能最終成酒外,其他的都已經拿到首批樣品。”
張田余說著他主持的釀酒情況。
“怎樣,香氣區分的明顯與否?”
方書安登時就來了興趣,此前為了形成區別,他特意按照后世幾種香型的白酒進行區分。
專門按照經典味道設定配方以及工藝。
畢竟,后世種花家的白酒,可謂是百花齊放。
從建國時期的八大名酒,到后來的茅五郎劍,再到后邊的茅五洋,雖然說排名一直在變化,但是那些經典流傳的白酒,一直是榜上有名。
尤其是當初的八大名酒,盡管他們很多沒有趕上時代的腳步,但是仍然在白酒行業留有一席之地。
醬香、濃香、清香,白酒的三大經典香氣自然是要研究。
除此之外,那些細微的分支,比如說什么汾香型、兼香型、米香型、馥郁型、老白干香型、董香型,方書安都弄了個單子,讓匠人們去嘗試。
為了有區別,專門將不同香型的工坊安排在不同的水源地。
再加上入酒的原料和酒曲上的差別,雖然無法造出后世那種酒香鮮明的特點,但是能形成系列上的差別就行。
畢竟,眾口難調,有選擇的空間,才方便對出不同系列的高端酒。
就拿醬香來說,小麥制曲、紅糯高粱入酒,高溫下沙,再加上重要輔料之一的稻殼,就算是造不出飛天茅臺的味道,造出點習酒、茅臺王子、郎酒的味道,總還是可以的吧。
而濃香酒才是所有產量當中最大的那個,畢竟他釀造的原料可選擇行更大,除了高粱之外,大米、小麥、糯米,都能作為主要原料。
而大米和小麥是眼下最為富余的糧食,用他們下酒,也是方書安釀酒計劃的初衷。
并且,濃香酒五花八門的方式,最適合拉開差距。
既有像是五糧液那樣的固態發酵,也有向其他品牌的液態發酵。
固態發酵固然能產出高品質、香氣濃郁復雜的好酒,但是需要的時間太長。
而液態發酵的好處太明顯了,生產周期短,出酒率高,更加適合工業化生產。
也更方便作為普羅大眾的口糧酒!
“幾種香型的差別大么?”方書安問道。
“你知道的,醬香型頂多蒸出來些許頭酒,還別說,即使辛辣還沖口,但仍舊是所有酒質里最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