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在我昏睡的過程中搞你們。在得知我醒轉之后,必定事情就會有改變。不過啊,以后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所以我們還是要想出有效的辦法才可。”
“誰說不是呢,哪怕是他們此番將事情不聲不響的過去,那下次呢,誰又能說得準?是以還是要想出來個手段。”
方書安稍作沉吟,便道,“這樣,先用我的名義,他們每個人送出一份禮物。禮物不輕不重,態度么,不卑也不抗,但也要顯示出下級對上級的禮數,至于其他的事情,咱們后邊繼續安排。”
送個禮物?
那作用是什么?
幾個人一時想不通透,不過,他們也沒有很好的辦法。
但是有一點能肯定,只要方書安的禮物送到,事情基本上就能處理的差不離。
如果那時候還沒有解決好,那就是等于明面上和方書安系開戰。
這樣的事情,能有人干出來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一旦做決定,就要想好他要面對的是什么人。
當朝幾個重要官員的家屬都在里邊,就算是王公貴族,幾個頂尖的也都摻和在其中。
比如說大長公主家,再比如說還有朱由校的股份在其中。
和這樣的勢力,只可能會有兩種人。
一種是缺心眼,一種就是,心內十分軸,想要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
不過么,以當下的情況,應該是缺心眼多一些。
畢竟那些犯軸之人,是不會摻和到利益分配當中。
解決完一些列難題,方書安都有些倦。
雖說他睡不短時間,但到底是大病初愈,精力還是要再行養護。
而在一千多里之外的沈陽城,則是另一番景象。
日暮西陲,斜陽灑在建筑上,泛點金黃。
現在沒有夏日的暑熱,也沒有冬日嚴寒,最是沈陽城舒坦的時候。
并且,平日里,如此時間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整個衙門包括后衙,都會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
現在么,根本就不是那樣了,反差太大。
遼東經略府里,人們走路都是躡手躡腳,萬一出什么小問題,那肯定就成為怒火宣泄的對象。
嘩啦啦!
廳內的聲音很刺耳,時不時串出來罵聲和東西碎掉的聲音。
熊廷弼在遼東歷練兩年之后,整個人的心胸和視野已經上升到全新階段。
此前他和別人的事情,也近乎能心平氣和的再去回看。
可是啊,總有些事情,是無法正視!
饒是熊廷弼開明大度,收到熊芷晴消息,仍氣得掀了桌子。
“方家欺人太甚!那方書安就是個王八蛋!太不是東西了!”
衙門屬員聽到動靜紛紛來探聽消息,他們頭次見熊廷弼生這么大氣。
“經略這是怎得了?”
“聽聞是家里的事情,但是啊,沒有人說是為何。”
“別管為什么,肯定不是小事情,你想想,經略何曾如此?我斗膽猜一猜,莫非是他們家祖墳讓人給挖了?”
幾個人說的越來越不像話,卻沒有一個人想到是他閨女的事情。
只是,叫罵聲很快就變得極小,漸漸的基本上都聽不見。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里,熊廷弼走出來,卻是一臉氣定神閑。
一番變化,更是看傻眾人。
“你們看見沒有,經略好像沒事啊。”
“宰相肚里能撐船,經略何許人物,事情過去他也就忘記。”
“我看啊,不一定,或許是經略做給大家看,好讓我們這些人安心而已。”
不管別人討論什么,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