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熊廷弼就像是真的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或許,這就是養心靜氣的原因?
真相卻并不是看見的那樣。
等他轉身進了后院,走進一間屋子關上門,才垮下臉罵了聲不孝女。
“這叫什么事!這叫什么事啊!以后還如何去見人?面對同窗好友,該怎么說?我根本就沒有臉去見他們啊。”
熊廷弼的脾氣再度爆發,就像是個生氣的小孩孩一樣。
當然了,也就是在老者面前,他才會如此。
屋中老者放下手中的書,笑道,“晴丫頭有驚無險,你該高興才是,怎的這般喪氣。”
熊廷弼怒道,“我熊家幾代清名就被這不孝女毀了,冤孽,冤孽啊!您說說,這如何能高興起來?”
老者搖搖頭,道,“晴丫頭自小性子堅忍,打定主意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誰讓你老跟她說方小子如何如何,她是看進了眼里,印進了心里,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熊廷弼瞪了老者一眼,仍然余怒未消,道,“感情不是您家里的閨女,不著急是不是。話說回來,我是喜歡那小子,但我熊廷弼長女豈能給他做妾,就是做平妻,叫我以后如何做人?不行,我要回京。”
畢竟現在熊廷弼的身份不低,那姓方的發妻,不過是個商人子女。
讓熊芷晴和商人之女平起平坐,那根本就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