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今日。”
“好吧,我這盡忠兄弟并非讀書人,作為我的伴當,只要我通過,便可同去吧。”
“如此,倒是可以。”
李盡忠見狀,開頭,“算了,不去便不去,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走咱們去喝酒。”
方書安雖然最近鬼點子頻出,但是指望他寫詩,下輩子吧。
方書安揮揮手,示意他停止拉扯,“題目呢?”
“以植物為題,詩詞皆可。”
沒有規(guī)定某種植物,還算比較寬泛。方書安想想,在自己的腦海里尋找明末乃至清朝民國時候的詩詞。
“看他那妝模作樣的架勢,要是能做出來,我把茶壺吃了!”有人說道。
“方魔方還拿了一把扇子,我不信他能吟出像樣的詩,不然,嘿嘿,我拿這把唐寅的扇面和他換!”
不買方書安仗的人不少,但是趁著人家思考的時候口出惡言,就有些不夠意思。
“你們小點聲音,讓方兄弟思考思考。”
一個中年聲音出現(xiàn),頓時清靜了些。
馬士英一看說話之人,他也不好反駁,是明年一甲熱門人選,莊際昌。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南西北風
“這詩,成了?”
“好詩!”
“一定是抄的!”
“你告訴我,抄的誰?”
支起耳朵的人沸騰了!
這可是現(xiàn)做出來的熱乎詩啊,一看寫的就是竹子,但是有表現(xiàn)出主人公耐得住各方磨礪的聲音。
攔著他們的兩個士子,仔細讀幾遍以后,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他們扮演的不正是千磨萬擊的形象么。
眾人都在反復咀嚼著四句詩,乍一看去,和于忠肅的石灰吟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細細品去,卻是差別極大。
但是無論如何,都是難得一見的好詩,放在大明只怕也能排的上字號。
在座都是實貨之人,眾人口口相傳之下,紛紛為之蟄伏。
“在下莊際昌,白白多讀書二十年,但是仍舊做不出方公子這等佳作,慚愧慚愧。”
“在下東莞袁崇煥,癡長方賢弟十余年,亦是佩服之至啊。”
李盡忠聽著傳來的贊美聲,甚是舒服,盡管針對的是方書安。
“等等,說啥,你是袁崇煥?”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