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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李懷信率軍四萬,轄李應祖車營,作為中軍主力,直取界凡關。”
“命,賀世賢帶兵一萬,逢山開路,遇水架橋,充任先鋒官,替李懷信開路。”
“命,秦良玉率軍兩萬,充任后軍,負責警戒四方,隨時補充中軍兵員!”
“命,劉綎攜潮鮮兵馬向撫順關方向進發,與中軍距離不超五十里。”
“命,馬林與葉赫聯軍出廣順關,向撫順關靠攏!”
“兩支偏師以防止建奴逃竄為主,必要時配合中軍攻城!”
一道道牌子扔下來,各路人馬接過己方命令,便趕回軍營準備出發。
唯有賀世賢、李懷信、方書安三人被留下。
馬祥麟隨著秦良玉后腳出賬,走了幾步遠之后看見身邊無人,便小聲道,“娘……”
“放肆,軍營之中哪有父母,叫將軍!”
“是,秦將軍!”馬祥麟一本正經叫完之后,小聲逼逼道,“方書安不過是閣老之孫,為何能與經略親信一起留下敘事?”
秦良玉看著面如冠玉的兒子,心里微微搖頭,到底是年輕人,沉不住氣。
干什么事情不曉得大局為重,還要琢磨著自己不是被選中之人。
方書安比他年齡還小,卻能被留下說軍機大事,自然而然心中微酸。
“莫非你看不出,經略有秘密計劃。此前叫出錦衣衛千戶,便是提前通氣,此刻,定然是商議細節?”
“那為何不讓我等參與,我們手下也有兩萬兵馬呢,還是百戰精兵。”
馬祥麟攥著拳頭,一副被人輕視后急于表現自己的樣子。
秦良玉打他一巴掌,“胡說些什么,你那點微末戰績,還敢在劉老將軍面前提起?他老人家都尚未參與其中,你熱切個什么勁。”
“這……”
話題說到這份上,便很難進行下去了。
與他對比,竟然搬出來劉綎!
劉綎戰功太多了,多到幾輛大車都裝不下。
馬祥麟雖然在長輩護佑下取得一些成績,但是放在劉綎面前依然不夠看,錯,應該是根本不可能放在一起比較。
“不過,咱們為何是后軍……”
“傻孩子,后軍有什么不好的?”
“后軍只是預備軍,拿個功勞都搶不到熱乎的,咱們大老遠前來,難道是給人做嫁衣裳?”
“那是經略照顧我們孤兒寡母,派上去的先鋒不是遼東老人便是他的親信。女真人難以對付,白桿兵雖然強橫,但是不見得能占多少便宜。在后方,起碼能保證兒郎安。立功殺敵是大事,但是你要記住,能把兒郎們帶回去,更是大事!”
一番教訓之下,馬祥麟自然認識到原因。
和劉綎的對比差別很大,但是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來泛酸的馬祥麟,他便心準備自己作戰之事。
帳內,熊廷弼趕走所有兵將,只留下四人,便對方書安說,“好了,莫要賣關子,把你的計劃說出來吧。”
十余萬明軍,想要徹底打敗建奴,倒也不難,無非是靠時間和物資去堆。
但是在潮鮮打倭奴那一仗已然歷歷在目,幾百萬兩的花銷,朝廷受不住。
既然要多快好省的解決建奴,那只好動用一些常規之法。
四人說著說著,聲音一點點變小……
賀世賢聽完,驚到,“若是敗了,該如何是好?”?
“只要準備得當,雖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想要一敗涂地,那也是不容易。”
不是所有人都是楊鎬,以熊廷弼的能力,雖然出一些意外,他必然能力挽狂瀾。
李懷信倒是沒有太多意見,他也認為是個好主意,并且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