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我放掉。多好的計劃啊,此前按著計劃來,如此一來,說不定我真能走。誰知,最后那人卻是強行拉著我不放,恐怕最后還要嫁禍于我?!?
方書安傻眼,此前見識過一切的李盡忠也傻眼了。
這特么,究竟是有多強的忍耐力,才能將此前受過的刑狠狠的咽下去。
竟然能裝做啞巴,生生的熬過他們的刑具。
實在是太可怕了,方書安今天可是被對方耍的團團轉。
即便是再給他一個機會,都很難做好類似的設定。
左國材手下出主意的人,還真特么是天才,這樣的連環計都能做的如此厲害……
“方書安,他說的可是真的?”
大理寺卿問道。
“大人,此人一派胡言,在工坊之時,他裝聾做啞,字都不認識,愣是這樣,才避開我們的審問,現在又會說話,我看其中滿是陰謀?!?
“方公子,你此前找我并且給我銀子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原來說好事成以后就放我走,怎得,要不是我弄出來點動靜,你是不想出后邊的銀子了吧!”
“我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不過啊,你們計劃做的精妙,卻沒有注意到一個種重要的事情。我們的羊毛,可是實打實的好東西。你們還真以為就是擺個牌面的?”
“口說無憑,有本事你拿出來證據啊?”
證據?一這么說,方書安想要脫口而出,突然僵住。
若是說什么證據,現在他的手上似乎是沒有。
“方書安,你如何證明你的羊毛有用?如果找不到的話,那么,與虎墩兔來往的幾十萬輛銀子,可就很難解釋清楚了啊。”副左都御史問道。
終于要到了么?
方書安心里漸漸的有些焦躁,他們的東西還沒有成品拿出來,現在想要解釋,才是真的困難。
總不能現場來一段梳毛和紡織吧。
“若是沒有合適的東西和說法,咱們只能以罪名類處,若是到時候依舊沒有改變與解釋,那么只能先行拘押起來,等到事情水落石出,自然會有人安排你們!”
刑部的人也該表態了,現在分明是有話不敢說,偏生到最后爆發,不能落在另外兩個部門之后。
“怎樣?若是還不開口,只能屈就方公子了!”大理寺卿說著,便伸手去令牌,先將方書安拘押了再說。
然而,突然一聲叫喊,穿透整個大堂。
“誰說方書安拿不出來證據?我們是有響當當的東西在此!”
眾人定睛一看,不正是皇太孫,朱由校么?
這下可好,麻煩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