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分鐘后,車被停放在教師公寓前。
肖冷偏頭表示不解,可可愛愛的。
“見個人。”
魏樸玨還記得上次肖冷在他懷里像個撲棱蛾子一樣掙扎,不愿去醫院的事。
難搞。
“他是一個老師?”肖冷問。
魏樸玨已經在車外站立,肖冷如同蝸牛一般慢吞吞地從車里挪出來。
一雙讓人如沐春風般的眼睛,即使帶著不盡人意的平光鏡,依然不減她五官的精致絕倫。
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減少桃花呢?
魏樸玨扶著下巴想。
“不是。”
魏樸玨把之前卷到半壁的袖子放上來,垂眸認認真真地系好了袖扣,又理了理領口。
肖冷像模像樣的模仿了一遍。
這一系列動作惹得魏樸玨發笑。
魏樸玨領著肖冷上了樓,在一扇門前立定。
因為是教師公寓,所以大門的裝飾都相差無幾,不過這門口卻掛上了一串艾葉。
肖冷聳了聳鼻子,總感覺這草味有些熟悉。
魏樸玨按了門鈴之后,就看見某個小孩要把鼻子湊進艾葉里的舉動,魏樸玨好笑地拉開了她。
“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了嗎?我虧待你吃的了?”
肖冷沒說話,她一直翻著她的大腦儲備,終于想起來這個味道,她在哪里聞過了!
就是那個可以掩蓋瘴氣的草味!
門從里面被拉開,一臉笑意的沙薄易在門口擺上兩雙拖鞋,臉上旋出倆個歡樂的小酒窩。
“你好,我來拜見北爺爺。”
魏樸玨很客氣地跟沙薄易打了個招呼,倆人輕輕一握手便松開。
魏樸玨把手中提的禮品遞了過去。
沙薄易低頭剛把那些禮盒放下來,眼前便伸出了一雙待握的白嫩小手。
這手自然不是魏樸玨的。
沙薄易臉上的笑一直沒有收下,雖然碰到這一情況,愣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把手給放了上去。
魏樸玨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沙薄易的手被迫地被肖冷上下搖了搖:“又見面了,小姑娘。”
肖冷面無表情又正經地點頭:“幸會。”
魏樸玨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他問:“你們很熟?”
沙薄易走在最前,領著他們進了房間。
“并不是很熟,但是我們見過一面。小姑娘很可愛,爺爺也很喜歡她。”
肖冷沒有聽他們倆人的談話,反而是被周圍環境里雜七雜八的味道刺激得上頭。
好多草味。
不過等緩沖習慣了之后,肖冷漸漸放松,竟莫名覺得這氣味讓人通體舒泰。
肖冷對氣味格外敏感,一旁的魏樸玨倒是沒多大感覺。
客廳里,三位老人正圍著麻將桌,沙薄易走過去,重新做回了位子,剛好湊成了一桌。
桌上的麻將中間有些散亂。
魏樸玨對老人們一一問好之后,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等待他們這一盤的結束。
有兩位老人是肖冷認識的,一個是沙薄易的爺爺北閱,一個就是一中的校長公冶。
不服老的三人吆喝著很快就收了麻將,北閱被沙薄易推到了魏樸玨的面前。
老人笑得和藹可親,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拉著魏樸玨的手,可以看得出他很開心。
“哎呀,這就是小樸玨呀,一不留神都長那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記得你跟我們小易同歲吧。”
此時的魏樸玨跟在自家懟親爸的態度截然不同,像個乖順的綿羊,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很久沒見北爺爺了,北爺爺英姿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