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的精神狀態依舊不減當年。”
北家是底蘊深厚的醫藥世家,往上數幾十代都是宮廷御醫的存在。
年輕的北閱卻出乎意料不走尋常路,在大學時不管不顧地入了軍營。
授予的軍功章能夠佩戴滿軍裝上衣的左上方。
他在部隊里面待了二十年后,在一次戰役上不幸傷了腿,這才重新回到了北家,差點沒被暴躁的老祖宗打斷另一條腿。
負傷在家的北閱這才開始收心養性潛心學醫。
不過聽了魏樸玨話的公冶校長在旁邊大笑不止:“小魏同學啊,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長進了一層,哄的咱老北面紅耳赤的。”
老姚在旁邊幫腔:“可別夸了,人家都往神棍方向發展了。”
北閱瞬間破功,紅著一張臉差點沒破口大罵:“沒文化!扁鵲的望聞問切咋在你這里看來就是看面相了!說你心肌勞損你就是心肌勞損!”
老姚也是個暴脾氣,他罵罵咧咧:“放屁!心肌勞損根本就看不出癥狀來!”
北閱戰斗力絲毫不弱,立馬把這爭論上升到人身攻擊:“你看你胖得直徑像個麻將桌似的,每天從你床上爬的我這就是你整個的運動量,一個老爺們還邊看報紙邊看鬼片,手中還拿個算盤噼里啪啦的,我推算一下就知道!”
老姚就住在北閱的隔壁,來回一趟大概是二十步。
“你看!推算是醫生該有的口吻嗎?!”
看好戲的公冶呷了口茶,不甘寂寞:“你們這兩個胖瘦仙老就不要爭了!我來說句公道話,你們一個像個螳螂,一個像胖橘,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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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閱飛起那條還完好的腿,直擊公冶而去。
現場更混亂了。
肖冷看著爭得面紅耳熱的三位老人,津津有味地倚靠在魏樸玨的肩上。
魏樸玨看了眼波及范圍不斷擴大的圈子,也就默許了肖冷這個小動作。
沙薄易已經很習慣了,他自如地給魏樸玨跟肖冷泡了茶,笑瞇瞇地道:“五分鐘之后,他們吵累了就會安靜下來。”
魏樸玨點頭。
雖然他認識北閱,但是還沒有跟沙薄易相處過,只知道北閱有一個外姓孫子,長期生活在國外。
一分不少的等完了五分鐘,北閱成功地將另外兩位老小孩趕走了。
他臉上紅潮依舊,絲毫不在意自己在后輩心目中的形象,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我知道你們小年輕們也不是很想跟老頭子敘舊,你們誰來看的?”
講到這,北閱才后知后覺地看到了肖冷!
這一看,就不得了了。
“唉!你是那個逃課的娃娃!”
逃課?!
魏樸玨剛準備去握杯子的手指又重新蜷縮回來,他瞥了一眼肖冷,周身的寒意明顯,靜靜地等著解釋。
“我沒有。”
肖冷明明是踩著教室鈴進教室的,而且明明是某個人叫她給他推回去的!
“哦,這小女娃娃還好像在追一個男人。”北閱捋了捋胡子,瞳孔往上一移,回憶著。
“我……”
“那個男人還慌慌張張的,似乎被追怕了。”北閱再加了一把火。
“……”
女主她是一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