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呢?您這么說,那不是讓我以后沒臉見人嗎?只不過,”錢串子回頭對著周天冷笑了一聲,“我被他打成這樣,討個說法不過分吧!”
張教授剛要說話,劉順一擺手攔住他,“你想要什么說法?”
錢串子看了看周天渾身上下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把他上午收的那個銅錢給我,再賠我和瘦猴兩萬塊錢這事兒就算過去,要不然……”
周天似笑非笑的看著錢串子表演,“要不然怎么辦?還找人打我一頓?”
“打你是輕的,今天你還要跟我大哥磕頭認錯!”熊貓眼忽然說了一句,然后又躲到了錢串子身后。
“張教授,劉老師,今天這事兒是我惹的,對不起兩位了!還是我自己解決吧!”周天回頭跟張教授和劉順說道,他可不想在店里鬧大了,他以前或許忍忍就算了,但是現在,周天什么都不怕了,誰敢欺負他,他只會百倍的還回去。
“既然你叫我一聲老師,我說你是我徒弟不過分!”劉順說道。
“什么就你徒弟了,我還沒說我徒弟呢?”張教授立馬不干了。
兩人爭執著周天是誰徒弟的問題,周天想我還沒答應呢!
錢串子則有點發懵這是什么情況,誰都知道佛爺沒徒弟。
“走,出去說!別在這里再把店里物件碰壞了!”周天抬腳就走出了店門,錢串子一咬牙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地方大了,周天問道“之前給你們個教訓還不夠?你還沒完了,那我們就好好說道說道吧!”
錢串子發了狠,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出來,只不過一只膀子被吊著,看著他拿刀的樣子,怎么都挺滑稽。
“錢串子!”劉順一見錢串子亮了刀出來,立刻高聲大喝了一聲。
錢串子想給劉順面子,但是自己面子也不能不要,所以,他嘴里說了一句“佛爺,這事兒完了我給您賠罪”后,直接就拿刀往周天身上捅去。
張教授和劉順都有些著急,想要上前幫忙,可是,他們卻被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周天只是輕飄飄伸出一只手,就輕易的抓住了錢串子拿刀的那只手,然后一用力,就聽咔嚓一聲。
刀掉在了地上,錢串子“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剩下的那只好手也耷拉了下來。
周天緊接著抬起一腳,就看錢串子直接飛了出去,趴在十米開外一動不動了。
熊貓眼這下子更是嚇得不輕,接連摔了幾跤后跑到錢串子跟前。
錢串子好死不死的半昏迷著,話都說不出來,熊貓眼只能拖著他,一路跑了。
劉順和張教授趕緊走過來。
“周天,你沒事吧?”張教授問道。
“沒事!讓您擔心了!”周天趕緊說道,順手撿起地上的匕首,“這個看著還挺好看的!”
“給我處理吧!”劉順接了過來,“進去說話!”
幾人回到店里,才發現店里還有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老實巴交的樣子,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衣褲。
“怎么還有一個啊?”劉順把那把匕首放進茶海的抽屜里,轉頭看向還站著的那個漢子。
“我不是他們一伙的!”漢子有點緊張,趕緊搖手。
“那你還有什么事?”劉順問道。
“剛才那個人說要收我個東西,可是他給的價格太低了,我不想賣,他就說帶我找個行家看看,如果他給低了,他就倒賠我一千塊錢!”漢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看你們是好人,和他們不一樣,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們要不要?”
張教授和周天坐到茶桌邊上喝茶,劉順把漢子讓到另一邊坐了。
張教授問周天,“周天啊,你以前是不是練過?”
“沒!”